,随即眼中透出惊喜:“这丫头!听着声儿了?”他大步流星地就往院门走。
院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谭炳义和李婶的身影同时出现在门口。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台阶下亭亭玉立的娄晓娥,和正雀跃地转过身来、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何雨水。
“谭伯伯!李婶婶!”雨水像颗小炮弹似的扑过去,亲昵地拉住李婶的手,又仰头看着谭炳义。
“雨水!可想婶婶了!”李婶一把搂住雨水,疼爱地摩挲着她的头发,“一个月没见,又长高了些!”
谭炳义的目光则带着温和的审视,落在了落落大方、气质温婉的娄晓娥身上。这姑娘穿着素雅的布拉吉连衣裙,梳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眼神清澈,一看就是好人家出来的姑娘。
雨水立刻像个小大人似的,拉着李婶的手,郑重地介绍:“谭伯伯,李婶婶,这是我晓娥姐!娄晓娥!是我的朋友,我们现在在一个学校上学哦!”
娄晓娥微微躬身,礼貌地问好:“谭伯伯好,李婶婶好。我叫娄晓娥,打扰你们了。”
“哎,好好好!不打扰不打扰!”李婶连忙应着,眼神里满是喜爱,“瞧这姑娘,长得可真水灵!快,快进屋!”她热情地招呼着。
谭炳义也点点头,脸上露出难得的慈祥笑容:“娄姑娘,欢迎欢迎。快里边请。”他侧身让开道路。
就在这时,何雨柱提着两个沉甸甸的大袋子也赶到了门口,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师父,师娘!你们都在家呢?我正好带雨水过来蹭饭,您二老不介意吧?”
谭炳义一看何雨柱这架势,再看看那分量十足的袋子,佯装板起脸,但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柱子!你小子,带这么多东西,是来蹭饭还是来送礼啊?跟我还搞这套?”话虽这么说,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怪,反而透着欣慰。
“不介意不介意!柱子你能来,你师父嘴上不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李婶赶紧打圆场,满脸都是笑,“雨水能来,我更高兴!快都进来,别在门口杵着了!”
“就是就是!伯伯婶婶,雨水可想你们了!”雨水立刻甜甜地附和道。
一片欢声笑语中,四人连同后面跟上来的何雨柱,一起走进了这个充满烟火气和人情味的四合小院。院子里收拾得干净利落,墙角种着些花草,廊下挂着风干的玉米和辣椒,充满了温馨的生活气息。
进了堂屋,何雨柱把两个大袋子小心翼翼地放在靠墙的八仙桌旁,发出沉闷的落地声。“师父,师娘,一点心意。前天去了趟保定,带了点那边的特产驴肉火烧的料和酱菜,给您二老尝尝鲜。还有些海鲜,带鱼和海虾,挺新鲜的。还有些干货,您平时炖汤什么的能用得上。”他语气恭敬,没有一丝炫耀。
谭炳义走过去,打开袋子看了看,那鲜亮的带鱼银鳞闪闪,饱满的海虾散发着海洋的鲜气,干货的品质也属上乘,保定特产确实是老味道。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有心了,柱子。东西是好东西。不过以后人来就行,别总这么破费。”那份属于长辈的关怀和满意,清晰地传递出来。
“师父您教导得好,徒弟孝敬师父师娘,天经地义。”何雨柱诚恳地说。
“行了行了,你们爷俩就别客气了。”李婶笑着打断,“柱子,你刚说要做两个好菜?那我可给你打下手,正好也瞧瞧你手艺长进了没!”她知道何雨柱的心思,是想在师父面前露一手。
“得嘞!那就辛苦师娘指导了!”何雨柱立刻撸起袖子,精神抖擞,“雨水,你陪晓娥姐和小军玩会儿。师父,您老先歇着,厨房交给我!”
“好好好,今天尝尝徒弟的手艺!”谭炳义乐呵呵地坐到椅子上,看着何雨柱风风火火地提着海鲜袋子就进了旁边的厨房。李婶也笑盈盈地跟了进去帮忙。堂屋里,剩下略显羞涩的娄晓娥和好奇地探头探脑的谭家小孙子小军(约莫五六岁)。雨水立刻发挥了纽带作用,拉着娄晓娥的手,又去招呼小军:“小军,过来,这是晓娥姐姐,可好了!我们一起来玩弹珠好不好?”
孩子的世界总是单纯而迅速熟络。很快,堂屋里就响起了雨水和小军清脆的笑声,以及娄晓娥温言细语的教导声。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交响乐奏响。何雨柱系上围裙,动作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