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外的草原上,“定边军”与那彦图的骑兵展开激战——迫击炮先轰击清军的帐篷,骑步枪在近距离精准射击,清军的马刀根本近不了身,不到半天就溃散而逃。
那彦图带着残部往蒙古深处逃窜,想依靠草原的辽阔拖延时间,可左宝贵早有准备——他把骑兵分成五队,沿着蒙古的商道搜索,同时联系蒙古的牧民,承诺“只要提供那彦图的踪迹,就免除牧民三年的赋税”。牧民们早就不满那彦图的劫掠,纷纷给“定边军”指路,有的甚至主动带着骑兵去找那彦图的藏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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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一个雪夜,“定边军”终于在蒙古乌里雅苏台附近找到了那彦图的残部。左宝贵亲自率军冲锋,骑步枪的枪声在雪夜里格外刺耳,清军的骑兵要么被打死,要么投降,那彦图想骑马逃跑,却被一颗子弹击中马腿,摔在雪地里,被士兵们生擒。
“你可知罪?”左宝贵坐在临时营帐里,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那彦图,语气冰冷。那彦图梗着脖子,还想狡辩:“我是大清的王公,你们这些逆贼,迟早会被列强收拾!”左宝贵冷笑一声,让人拿来一份报纸,上面印着“六国承认临时政府,与我国签订通商协定”的新闻:“你看看,列强都站在我们这边,清廷早就完了,你还在做复辟的白日梦!”那彦图看着报纸,脸色瞬间惨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西部与蒙古平定后,临时政府立刻推进剪辫易俗与新政改革。在陕西,炮艇队的船员们带头剪掉辫子,还帮当地百姓剪辫,不少原本抗拒剪辫的人,看到我军保护他们不受清军欺负,也主动剪掉了辫子;在蒙古,左宝贵的“定边军”与牧民一起搭建学堂,教牧民识字,还带来了种子,用李和传授的现代技术教他们种植庄稼——蒙古草原上,第一次出现了农田,牧民们看着绿油油的麦苗,对新政的认同感越来越强。
临时政府还特意从水师抽调一批军官,到内陆各省担任“新政督导员”。李和的侄子李瑞,原本在“海圻”号上担任炮长,被调到甘肃后,带着几挺机关枪,帮当地治安队清剿了最后一批清军残部,还教会了治安队使用新式武器。他在给李和的信里写道:“叔叔,内陆的百姓跟海边的百姓一样,都想过安稳日子,只要咱们能保护他们,能让他们吃饱饭,他们就会支持新政——现在甘肃的剪辫率已经超过六成,学堂里的孩子都在学‘中华’二字,咱们的新政,真的在扎根了。”
公元1900年12月,临时政府召开第一次全国政务会议,各省代表齐聚北京,汇报新政进展:直隶、山东的铁路已经复工,预计明年春天就能修到济南;江南制造局的机枪产量翻了一倍,能满足海防陆师的扩编需求;陕西、甘肃的粮道已恢复畅通,粮食正源源不断地运往北京;蒙古的商队重新活跃,张家口到乌里雅苏台的驿站都挂起了临时政府的蓝底金龙旗。
李鸿章看着台下意气风发的各省代表,又看了看窗外飘扬的国旗,很是振奋:“安内定边,咱们做到了第一步。但要记住,西部的平定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我们还要修通到西域的铁路,还要开发蒙古的矿产,还要让内陆的百姓跟沿海的百姓一样,过上好日子。至于海疆,丁司令已经传来消息,‘海容’号的锅炉安装已完成,明年1月就能下水,到时候北洋水师的‘海天’四舰就齐了,咱们应对列强、收拾日本的底气,会更足!”
会议结束后,李鸿章特意去了一趟北京的剃头铺。铺子里,一个刚剪掉辫子的青年正对着镜子,摸着后脑勺,脸上满是笑容。剃头匠收拾着工具:“现在每天都有几十个人来剪辫子,比上个月多了一倍——大家都说,剪掉辫子,就像卸下了千斤担子,浑身都轻快了!”
李鸿章看着青年的笑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剪辫子不仅是剪掉了旧俗,更是剪掉了百姓心里对清廷的依赖;炮艇队定西部、骑兵平蒙古,不仅是平定了叛乱,更是让百姓看到了新政的实力。这个新生的中国,正在一步步摆脱旧时代的束缚,朝着自强的方向前进。
此时的渤海湾,“海天”“海圻”“海筹”号正在进行冬季训练,舰炮的轰鸣声在海面上回荡;旅顺船厂的船坞里,“海容”号的工人正在加班加点,给舰体刷防锈漆;黄河的水面上,“江豚级”炮艇仍在巡逻,保护着沿岸的百姓与粮船。从渤海到黄河,从北京到蒙古,中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