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里面的毒流出来。”
张怀安走到苏正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力道不重，却让苏正感到一股巨大的信任和压力。
“光有诊断报告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个操刀的人。这个人，不能是调查组的，也不能是县里的老面孔，必须是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从内部杀出来的奇兵。”
苏正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张怀安的目光落向窗外，仿佛已经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这份报告，就是你的投名状。现在，我给你第一个任务。”他转回头，眼神变得无比锐利，“县里马上要召开一个关于清水镇工作经验的现场交流会，点名让你去做汇报发言。但是，我要你汇报的，不是成绩。”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要你，当着全县所有干部的面，把这份报告里的一部分‘诊断结论’，用你的话，原原本本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