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道:“我们连手都没有碰过。”
“连手都没有碰过就没问题了?那半夜扶醉酒的你入房又是怎么回事?”徐文汐冷冷地道。
“这个……”秦戈有口难辩,只得赌咒发誓:“我以我的名誉发誓,我与郭姑娘绝无龌龊之事。”
“噗”,秦戈头上挨了一暴栗,秦母道:“那你为何还让她半夜扶你入房?”
“孩儿……孩儿不是喝醉了嘛。”秦戈委屈地道。
“汐儿,你看长公主都有了咱秦家的骨肉了,那七七姑娘也是为了帮他疗伤才……要不,这次我们放过他?”秦母柔声道。
“都听娘的。”徐文汐一侧头,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本以为她能和父母一样,与秦戈可以两个人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现在看来,这一愿望泡汤了。
“噗噗”,秦母又是两个暴栗,怒斥道:“要不是汐儿宽宏大量,今天我绝不允许你进这个门。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如果将来你还敢领第四个女人进门,别怪我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秦戈忙道。
“哟,这是怎么了?秦戈,是不是在外面玩火,被伯母罚跪啊?”刚随徐牧之去拜见了长公主的徐守业夫妇,一出门就迫不及待地来到秦府。
徐文汐见哥嫂到来,忙返身进入了后院。小草见她神色不对,立马跟着她而去。
“守业来了,坐。我去帮你泡杯茶。”秦母招呼道,临走时还不忘警告秦戈:“汐儿没有消气前,不准站起来。”
等秦母一走,徐守业便笑嘻嘻地围着秦戈打转。
“大舅子,如果不想等下呼痛求饶的话,就好好坐着。别晃来晃去,头晕。”秦戈此时最不愿意见到的,便是徐守业。
跪到半夜,小草才过来告诉秦戈,他可以去休息了。
第二天刚蒙蒙亮,秦母便叫醒秦戈,说是徐文汐要去拜见长公主,让他随行。刚到门口,一辆马车缓缓而至,赶车的正是王公公。
车帘掀开,陈毓抱着呦呦款款而下。秦母与徐文汐正要行礼,却被陈毓制止:“咱们都是……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生分。”
正在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之时,呦呦的一声啼哭打破了尴尬。
“长公主快请进,别冻着了。”秦母忙道。
来到前厅坐下,徐文汐亲自端上了茶水。她与秦母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襁褓里的婴儿。
“本来昨天与娘亲就要去拜见公主,只是家里出了点事情耽搁了。”徐文汐开口道。
“哪有长辈去拜访晚辈的道理?也是昨日来访者太多,所以……所以我今天才过来拜见伯母。”陈毓见秦母眼睛没离开过呦呦,便又道:“伯母要不要抱抱?”
“好呀好呀。”秦母忙道。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眼眶中的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这可是秦家的血脉,秦家有后了。
徐文汐接过孩子时也是心中一颤,一种奇妙的感觉弥漫全身。
秦戈反而成了那个无足轻重的人,看着秦母和徐文汐逗弄着呦呦,认真地听着陈毓讲着呦呦的趣事,感到既温暖又无奈。
秦母与徐文汐将昨晚两人商量的事宜也告知陈毓,她们定在除夕的前一天举办完婚仪式,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与徐文汐的婚礼无出二致。
“一切都听伯母和文汐的。”陈毓羞涩道。
解决了陈毓这边的问题,当天秦母和徐文汐又来到慕容七七的小院。慕容七七忙将二人让进她那极为简陋的房内,呈上热茶,然后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徐文汐褪下手腕上的玉镯,递到慕容七七的手里,柔声道:“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姐妹了。”
秦母则取下头上的金簪,别到慕容七七的头上道:“孩子,委屈你了。以后秦戈要是敢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
慕容七七忽然鼻子一酸,抱着秦母嚎啕大哭起来。自她幼年丧母以来,她还从未体会过如此的温情。
两日后,秦戈与慕容七七在秦母和徐文汐、陈毓等人的相送下,离开了长沙府,去往巴蜀。
这两日,秦戈也是忙得脚不沾地,除了接待拜会荆楚的各方人物之外,还要筹划着蒙古再次大兵压境之时粮草辎重人员的调配。
至于提亲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