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随即林方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我帮村里张婶家的母羊接生才收一百五,你给两百块就行。”
“两……两百块?”
产妇丈夫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
周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位神医的收费标准也太离谱了吧?
林方挑了挑眉,伸手晃了晃:
“怎么?嫌贵?要不是我出手,你老婆孩子现在……”
“给给,我,我给!”
男人慌忙从皮夹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又递上一张烫金名片,
“神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在天海市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找我!”
他拍着胸脯保证,
“虽然不敢说能摆平所有事,但大部分问题还是能解决的。”
林方接过钞票随手塞进口袋,对着名片撇了撇嘴:
“就这?”
但还是掏出手机扫了二维码,
“记住,拆线必须找我!”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小神医请留步!”
黄立德这才如梦初醒,小跑着追上来,白大褂都跑得掀了起来。
林方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我对老头子没兴趣,更看不上那些束手无策的庸医。”
“我,我的孙女……”
黄立德急中生智,因为说话太快,老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