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妇产科工作二十年了。”
令人震惊的是,林方竟以银针为刀,在产妇腹部划开一道精准的切口。
每深入一层组织,他都会在相应穴位补上几针。
那些银针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奇妙的联系,隐约可见淡淡的气流在针间流转,护住了产妇的重要神经。
此刻的林方,周身散发着令人不敢逼视的气场,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令人屏息的肃穆感,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用银针代替手术刀……这简直前所未见!”
黄立德推了推滑落的眼镜,眼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光芒。
作为西医权威,他虽与中医界素有往来,却从未见过如此玄妙的针法。
若是有中医圣手在此,或许能窥得其中门道。
“哇——”
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打破了沉寂。
浑身沾满血污的新生儿被稳稳托出。
林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却依然沉稳:
“孩子交给你处理,我要全力保住产妇,没问题吧?”
“放心!”
中年女医生立即接过婴儿,动作娴熟地开始清理呼吸道。
只见林方深吸一口气,三枚银针在他指间泛着寒光。
他双手合十,周身竟隐约形成一股无形的气流。
十秒过后,他手腕一抖——嗖!
三枚银针如流星般精准刺入产妇穴位。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阴阳九针?”
黄立德突然失声惊呼,声音都在发颤。
旁边一位年轻医生疑惑道:
“黄教授,您还懂中医?”
黄立德激动得胡须直抖:
“当年拜访中医圣手周老时,他曾提及这套失传已久的古针法。据说施针时需引动体内真气,寻常医者即便知道针法也施展不出……”
说到此处,他看向林方的眼神已充满敬畏,
“这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周围的医护人员面面相觑,都被这番话说得心头一震。
谁能想到,在这趟普通的列车上,竟藏着这样一位深藏不露的医道高手?
黄立德此刻看向林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先前的轻蔑不屑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震撼与钦佩。
“伤口……没办法缝合,车上没有医疗缝合线。”
妇产科医生为难地说道。
林方头也不抬:
“乘务员,麻烦问问乘客谁带了针线包。”
“可是普通缝衣线达不到医疗标准……”
医生迟疑道。
“我上次用麻绳给村里的老黄牛缝过伤口。”
林方手上动作不停,
“现在情况紧急,能用的就是最好的。”
在场众人闻言都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位神医的救治经历怎么总是和牲畜扯上关系?
很快,乘务员取来了消毒过的针线。
林方接过针线,手指翻飞间,伤口已经被缝合得整整齐齐,针脚细密均匀,丝毫不逊色专业的外科医生。
“孩子……我要看看孩子……”
产妇虚弱地睁开眼睛,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林方示意护士将襁褓中的婴儿抱过来,轻声嘱咐道:
“记下我的联系方式,到天海市后需要住院观察,这些缝线……”
他顿了顿,
“必须由我亲自来拆!”
“神医!”
产妇丈夫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哽咽,
“您救了我全家,这份恩情……”
他颤抖着从钱包掏出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五十万,我知道远远不够,您说个数,我立刻让人准备……”
林方挑了挑眉:
“五十万?”
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