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的钟声还在紫禁城上空回荡,林惊澜已在一众或敬畏、或复杂、或谄媚的目光中,从容步出乾元殿。太子太保的加封,如同在他本就炽烈的权势上再添一把旺火,如今的镇国公府,已是京城中无人敢小觑的存在。
府邸门前车马如龙,拜帖如雪片般飞来,皆被训练有素的门房以“国公爷车马劳顿,需静养”为由挡驾。林惊澜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此刻愈是风光,愈需谨慎。
是夜,镇国公府华灯初上,却只设了一场小范围的家宴。与会者,皆是林惊澜绝对信任的核心圈层:苏云裳、柳如烟、沈墨瞳、澹台明月、慕容婉,以及从江宁快马加鞭赶回的萧玉若。韩灵儿则忙着调配药膳,为众人调理身体。
宴设在后花园的琉璃水榭,四周纱幔轻垂,阻隔了外界窥探。桌上摆满了精致佳肴,多是沈墨瞳与韩灵儿依据江南与京城口味精心调配。
林惊澜坐于主位,看着眼前这些风华绝代、各擅胜场的女子,心中豪情与柔情交织。她们是他最坚实的后盾,也是他在这权力漩涡中难得的温暖与慰藉。
“今日朝堂之事,想必诸位都已知晓。”林惊澜举杯,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南巡之事,暂告段落。然京城风云,方兴未艾。此后,需倚仗诸位同心协力。”
众女齐齐举杯,眼中皆是坚定与信任。
苏云裳柔声道:“惊澜放心,宫中与宗室这边,我会尽力周旋。”她经营多年,人脉深厚,是林惊澜在宫廷与勋贵圈的重要耳目与助力。
柳如烟眼波流转,妩媚中带着锐利:“听风阁在京畿及北地的网络已初步完善,二皇子及其党羽的动向,必在掌握。”她抿了一口酒,红唇诱人,“另外,‘惊澜商号’在北方的拓展,玉若妹妹功不可没。”
萧玉若闻言,落落大方地接口:“全靠姐姐情报支持,以及国公爷威名震慑。如今商号已打通数条关键商路,与塞外、辽东的贸易也已铺开,财源足以支撑各项开支。”她如今执掌的商业帝国,是林惊澜势力扩张的金钱命脉。
沈墨瞳安静地为林惊澜布菜,轻声道:“清澜庄的新式农法与作物,已在京郊皇庄及部分勋贵田庄试种,若能成功推广,于国于民皆是福祉。”她以蕙心夫人之名,默默经营着农业根基。
慕容婉依旧是戎装打扮,英气逼人:“惊澜卫伤亡弟兄已妥善抚恤,新兵招募与训练未曾懈怠。京城乃是非之地,护卫力量绝不能弱。”
澹台明月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唇角微扬,带着一丝异域风情的神秘:“京城地脉,似乎比南方更为复杂汹涌呢。不过,有我在,那些魑魅魍魉的邪术,便难近惊澜之身。”她的存在,是应对非常规威胁的保障。
林惊澜看着她们,心中感慨。文政、商业、农业、情报、军事、特殊技术……他的核心团队已然成型,各司其职,运转高效。这远比他在朝堂上获得的虚衔,更让他感到踏实与强大。
宴席气氛融洽,众人边吃边聊,交换着信息,也分享着离别后的趣事。韩灵儿不时插科打诨,引得众人莞尔。
酒过三巡,夜色渐深。苏云裳知趣地以安排明日入宫谢恩事宜为由,率先离席。沈墨瞳与韩灵儿也借口去查看醒酒汤,一同离去。慕容婉需巡视府邸防务,萧玉若则要去核对商号账目。水榭内,很快便只剩下林惊澜与柳如烟二人。
纱幔之外,月色朦胧,荷香暗浮。柳如烟慵懒地靠在锦垫上,媚眼如丝,望着林惊澜,指尖轻轻划过酒杯边缘:“我的国公爷,如今位极人臣,美人环绕,可还记得倚红楼旧日的合作伙伴?”
林惊澜如何不知她话中深意与挑逗?他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很自然地揽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感受着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如烟之功,惊澜岂敢或忘?若无听风阁如臂指使,江南之行,断难如此顺利。”
柳如烟顺势偎入他怀中,吐气如兰,带着酒香与体香:“那……国公爷准备如何犒劳奴家?”她仰起脸,红唇近在咫尺,眼中水光潋滟,既有江湖女子的洒脱,又有成熟女子的风情。
林惊澜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发,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你想要何种犒劳?”
“自然是……国公爷独一份的‘赏赐’……”柳如烟吃吃一笑,主动献上香吻。
唇舌交缠,气息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