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的庶女玩。即使偶尔,她的话让我隐约不安,我也照做。”
张秀文闭了下眼,双手紧握成拳,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直刺进心里:“我太孤单了,太自卑了,我怕失去唯一的温暖。我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结果……”
“无妨!姐姐小时候何尝不是一心一意待他们?谁没犯过错呢?改了就是。”秀宜温声安抚她。
……
断断续续的谈话声随寒冷的风钻进江婉欣的耳朵里,她滑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不。”她忽然挥舞手臂,放声大喊:“李世子,你受骗了,张秀宜是个恶毒的蠢货,她喜欢的一直是李静竹,不是你!……”
廖珠转头看秀宜,秀宜眉眼温润,神色平静,仿佛没听见她满怀恶意的尖利嗓音。
李青竹顿住脚步,看一眼女狱卒:“哪里来的臭虫?太聒噪了。”
女狱卒秒懂,躬着身子,讨好地笑道:“前面就是出口,贵人好走。”
随手抄了根木棒,大步返回去。
很快,身后尖利的叫声戛然而止,响起沉闷的“噗噗”声,闷啍声……渐渐也听不见了。
几人不再说话,上了石梯,出了小门,穿过庭院。
月亮高挂中天,月华如练。
马蹄“哒哒哒哒”响起来,车轮“吱呀呀”滚过长街,驶进侯府。
李青竹向她们告辞,打马回王府。
张秀文拽住秀宜的袖口,轻轻晃了晃。
“怎么?”秀宜温和地望着她。
她垂着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安:“我今晚,可以……可以跟姐姐睡么?”
“好!”秀宜随口答应。
张秀文蓦然抬首,眼睛闪闪放光。
“我今晚也要跟姐姐睡。”廖珠不甘落后。
“好!姐姐的床大,今晚我们仨一起睡。”秀宜温声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