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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抬手拍了拍赵澈的肩膀,阳光下,他手中的赤焰刀折射出刺目的光,语气里满是按捺不住的冲劲:“正好,让那帮家伙见识见识咱们这几把火的厉害,看能不能把他们的阵烧个稀巴烂!”
严浩翔蹲在地图前,指尖的幽蓝火焰在纸上轻轻滑动,勾勒出一条隐蔽的路线:“暗裔主力在西门,这里是他们的补给线。要是能烧掉他们的粮草,至少能拖他们三天。”
张真源接过话头:“我可以用火墙堵死他们的退路,丁程鑫的火带能搅乱他们的阵型,贺峻霖负责侦查,宋亚轩留在营地照看伤员,刘耀文……”
“正面冲锋的事交给我!”刘耀文几乎是脱口而出,眼里像燃着簇火苗,亮得惊人,浑身都透着股跃跃欲试的兴奋。
马嘉祺翻开《薪火录》,书页无风自动,停在记载“不灭薪火”的章节:“传说薪火藏在炎京的宗祠里,那儿有初代战神的雕像。只要能点燃薪火,整座炎京的瘴气都能被净化。”
“宗祠早就被暗裔占了。”赵澈无奈地苦笑,“现在那儿成了他们的祭坛,暗裔的首领——蚀骨夫人,就住在里面。”
“那就先烧了祭坛,再点薪火。”刘耀文扛着刀站起来,“路线都有了,还等什么?”
夕阳西下,瘴气被晚霞染成诡异的紫红色。七道火焰再次亮起,这一次不再是零散的光,而是在赵澈的地图上,交织成一张严密的网。宋亚轩留下继续治疗伤员,其余六人则跟着赵澈,趁着夜色向暗裔的补给线潜行。
贺峻霖的金色火苗在前方探路,像颗移动的星星;严浩翔的幽蓝火焰融入阴影,悄无声息地解决掉放哨的暗裔;丁程鑫的火带在林间穿梭,清理着可能触发的陷阱;张真源的火墙隐在暗处,随时准备阻断追兵;刘耀文的赤焰刀蓄势待发,只等一声令下;马嘉祺则捧着《薪火录》,书页上的文字闪烁着,指引着最安全的路线。
当他们摸到暗裔的补给营时,刘耀文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远处一座高台上的黑影:“那是什么?”
赵澈脸色骤变:“是蚀骨夫人的信使!他们在传递攻城的信号!”
“我来正面突破!”刘耀文眼里瞬间燃起斗志,赤焰刀在掌心转了个圈,刀光映得他侧脸发亮。
话音刚落,他已提着刀冲出去,披风在风里扬起一道红弧。丁程鑫紧随其后,指尖凝起淡蓝色的冰棱,低声道:“左翼交给我,你稳住中路。”
马嘉祺站在高处,折扇“唰”地展开,遮住半张脸:“右翼有埋伏,我去清场。”话音未落,人已掠出数丈远,衣袂翻飞如白鸟。
三人身影在暮色里交错,刀光、冰棱、折扇影织成一张网,朝着那座黑沉沉的塔楼扑去。
“有点意思。”严浩翔的幽蓝火焰突然从地底窜出,绕到信使身后,“你的对手是我。”
远处,暗裔的营地传来了号角声——他们发现了潜入者。
“张真源!”刘耀文的声音里带着急吼,像是被什么攥紧了心口,尾音都绷得发颤,在空荡的巷子里撞出一串回音。他攥着刀柄的手青筋直跳,视线死死锁着前方那个被暗影缠住的身影,脚下已经踉跄着冲了过去。
“早准备好了!”火墙猛地升起,将补给营与外界隔绝,“你们点火,我来挡!”
丁程鑫操控的火带如灵蛇般缠上堆积的粮草,刘耀文的赤焰紧随而至,两道火焰交织着猛然爆开,熊熊火光瞬间舔舐着夜空,将半边天都染成了赤红。暗裔的嘶吼声从四面八方压来,震得空气都在发颤,张真源布下的火墙被撞击得剧烈晃动,火光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裂痕,却在每一次濒临破碎时又顽强凝聚,始终死死挡在前方,寸步不让。
贺峻霖突然瞬移回来:“不好!有大批暗裔从侧翼绕过来了!”
赵澈拔刀:“我去挡住!你们快撤!”
“不用。”马嘉祺突然指着《薪火录》,“翻到后面,有写蚀骨夫人的弱点!”
书页上赫然写着:“蚀骨夫人惧音律,其形生于怨念,闻清心曲则散。”
“音律?”刘耀文怔了怔,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头看向严浩翔,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的急切,“你不是会吹笛子吗?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严浩翔挑眉,从怀里摸出一支玉笛——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