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赖氏和陈富贵一听，眼里燃起希望。
“我要知道一件事，如果老实交代，或许我会从轻发落。”
卢芷柔缓缓蹲下身子直视着他们。“夫……夫人您想问什么？”
赖氏声音颤抖。“你们当初调换孩子，有没有想过杀了宛如？还有这件事除了你们还有谁参与？”
卢芷柔紧紧盯着他们。赖氏赶忙摆手，“夫人，我们当时只是想着偷换孩子就能让自己的女儿代替大小姐，留在府里过上好日子，至于其他的，真的没想过。而且这事就我们两人谋划的，没有别人。”
陈富贵也急忙点头称是。
“那这次陈思思买凶杀人你们是否知道？”
“夫人，这事我们不知呀！那丫头就是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让我们少来找她，然后就让我们离开了。”
“呵，果然是自私的人，连亲生父母都如此对待。”
“思思也是怕我们出现，她陈家大小姐的身份被发现，所以不想我们出现的。”
“哦？看来你这亲娘居然还有点良心，那你为什么从小对宛如不好，让她吃那么多苦？”
“这，夫人，在乡下大家都是那样对待孩子的，我们也没有那么狠，也有给她饭吃，最后不是还给她找了一个好婆家吗？”
“您看，现在姓柳的那小子不是还考举人来着，这未来前途无量呀，这都是我们的功劳不是？”
卢芷柔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二人。
过了片刻，她冷哼一声，“哼，原谅你们是不可能的，我也不会杀了你们，因为这样太便宜你们了。接下来你们俩就用下半辈子还债吧！”
说完，卢芷柔就转身离开了柴房。
赖氏和陈富贵瘫坐在地，相互对望，脸上的表情不知该如何形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两人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究竟是什么命运？
特别是陈富贵，那就一万个后悔呀！
早知道他就不听赖美凤的话了，要是二十多年前他没有跟着赖氏干这事，没准他现在也混得不错，成为陈府的管事了。
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做了就是做了，得为自己做的错事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