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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相循，命运无常！现在的通天教主顺眼了一些，但他欠东极青华大帝的，以及他若活着将给天庭带来的影响，都不允许他苟延残喘。”
“时也命也，背信弃义这种事一旦做了，那便永远也回不了头！可惜了上清灵宝天尊，可惜了截教之主......”
牛马道人的身影在此刻变得虚幻，隐隐中他的牛头马神褪去，化作了一位容貌被朦胧迷雾遮盖，却鹤发童颜、气质淡泊的道人。
“此人，好神秘.....”
通天教主重新静下心来，他的意志稍微坚定了一些。
与此同时。
封神台之巅，凌霄嘴角微微上扬。
牛马道人来历不凡！
若说要点出他跟脚的话，将承担不小的天道因果，只因其是西游量劫的一环，同时他闲云野鹤，不愿沾染因果。
哪怕生于西方世界，得到准提圣人和接引圣人的恩德，他没有拜入西方教，而是躲到了天牢之中。
就连凌霄，也是这次去天牢内，才猜出了牛马道人的身份。
“清虚道德真君，贫道敕封你为青阙衍法巡宰，衍法弘道、辅佐救苦！”
回过神来，凌霄看向清虚道德真君。
这位阐教弟子的行事风格和太清老子有些像，但却不是真正的清静无为、无所不为，更像是闲云野鹤，大隐隐于朝的感觉。
凌霄在未证道混元大罗金仙之前便统御三界万类、执掌万物生长、救苦救难超度亡魂，刚开始还有太玄、太乙真人帮他，现在两人都有各自的职责，他也只能挑选一位好的辅佐神祗了。
否则，他这混元大罗金仙岂不是白证了？
凌霄还急着想回蓬莱仙岛和望舒探讨道法，一起温存修炼呢，一些细碎的事，交给清虚道德真君便好。
“贫道谨遵东极青华大帝之令，吾会以万物生灵、洪荒三界为重，绝不辜负天道福祉以及你的期望！”
清虚道德真君感激涕零，他庄重地说道。
到头来，他竟然成了含金量最高的一位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