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喘息:“这样,您可满意?”
她侧过头,气息微乱,唇角却仍带着笑意:“饶你不死。”
沈予川轻笑了一声,低头吻住她的锁骨,像是在品味这场胜利的果实,却也像是一场无法言说的臣服。
当这一切终於趋於平静时,他静静地看着她。
她的黑发凌乱,面具仍挂在脸上,红唇微启,似乎还沉浸在这场试炼的馀韵之中。
“女王,下次可还有服侍的机会?”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沙哑的馀韵,却没有了最初的冷漠,甚至……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期待。
她轻轻一笑,从床边的盒子里取出一朵黑玫瑰,指腹摩挲着花瓣,轻声道:“记得这个印记,当你收到它时,便是召唤你的时候。”
——这是她给他的契约,一场没有期限的邀请。
沈予川盯着那朵黑玫瑰,指尖轻轻接过,将它放在唇边,嗓音低哑:“如您所愿,我的女王。”
总统套房,清晨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落,映照在丝缎铺陈的床铺上,暖黄的光线带来一丝朦胧的柔和,却无法冲淡空气中的馀韵。
沈予川缓缓睁开眼,微微侧身,却发现怀里已然空无一人。
他微微蹙眉,视线扫过身侧——丝滑的被褥间还留着她的气息,枕头上残留着一缕黑色的发丝,彷佛是她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他撑起身,指腹轻轻捻起那缕发丝,指尖的触感纤细而柔顺,与昨夜掌心感受到的温度重叠,然而此刻,却只剩下冰冷的静谧。
房间内,空荡而沉静。
他扫视四周——她的衣物丶面具丶皮鞭……所有属於她的痕迹,全都消失得一乾二净。
她走了。
不留丝毫痕迹地,乾净俐落地抽身,彷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他本该对这样的结局毫不意外。
毕竟,从她出现的第一刻,他便知道,这是个不会留下破绽的女人。
然而,当他视线落回纯白的床单时,却猛然顿住。
在丝滑柔软的被褥间,一抹淡淡的红色痕迹,宛如盛开的罂粟,在晨光中刺目得无法忽视。
沈予川的瞳孔微微收缩,指尖无意识地握紧了床单,指节有些发白。
这一瞬间,他所有关於昨夜的记忆,都变得更加清晰——
她的颤抖,她的克制,她那一瞬间的不适与迟疑……
她没有说,但她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告诉了他——
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他们彼此的第一次,都是对方。
沈予川向来不相信偶然,这世上任何人事物的发生,都是必然的选择与结果。
然而,这个事实,却让他的心绪蓦地掀起了波澜。
她对待情欲的态度,理应是游戏,是掌控,是冷静计算後的决定——
但她的第一次,却无法造假。
这代表什麽?
她当真只是将他当成一个随时可以召唤的“奴隶”?
沈予川静默了许久,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道淡淡的痕迹,神色幽深,却无人能窥探他的情绪。
唯独床头,静静躺着一朵黑玫瑰。
沈予川指尖微微蜷缩,伸手拾起那朵黑玫瑰,花瓣的触感细腻柔软,带着微凉的露水气息,却宛如某种无声的暗示——
这是她的印记,是她留下的契约。
当黑玫瑰再度出现时,便是她召唤他的时刻。
沈予川凝视着那朵黑玫瑰,黑眸微沉,指腹轻轻摩挲着花瓣,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评估这场游戏的深度。
她消失得乾乾净净,没有留下一句话,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寻找她的线索,甚至不愿给他选择离开或留下的机会——
她完全掌控了这场游戏,甚至连结束的权利,都握在她手里。
沈予川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沙哑而轻微,像是对这场“一夜驯服”的意外结果感到几分意外,但更多的是——
他前所未有地对一个人产生了兴趣。
这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