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被捅屁股，而且还有好处，这种事情好像能干。
这个张荣凡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坏人，嗯！就跟他合作，不然白白捅了人家的屁股，也有些过意不去。
“只要不违背我原则的事，我都可以答应跟你合作。”洛白回答道。
“嗯，在做这件事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张荣凡身形一闪，转眼来到洛白的身边，像个猴子一样在洛白的身边上蹿下跳的，还抓耳挠腮：“你是神宵宗的弟子嘛？”
“算是吧。”洛白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对被李家腐蚀的神宵宗就没有多少情感，但他确实是加入神宵宗，而且还拜师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会说自己是紫竹峰的弟子，而不是神宵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