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复杂。”
虚福道：“你若是要发起底蕴之争，向我申请便可。
我正好顺便帮你传达此事。
届时你们五天和至尊仙朝，就处于底蕴之争的状态。
接下来按照规矩来便是了。”
“那就有劳枢纽使大人。”
方尘再一次恭谨行礼。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和你师尊也算是有些交情，如今见他能培养出你这样的天骄，我心甚慰。”
虚福淡笑道。
方尘微微一怔：“家师是……”
“哎，你师尊什么都好，当初在青铜圣宫里，也算是有几分手段。”
“可他偏偏……太过于怕事了……”
“最后才导致被青铜圣宫革了名，赶出了三涅战场。”
“你啊，可不要再学你师尊那般模样了。”
“以后若是进了青铜圣宫，上面的安排就好好听着，免得……”
虚福没有再言语，只是轻轻摇头。
方尘听出了一些苗头。
对方说的是陆九渊吧？
以为陆九渊是他的师尊？
“这厮果然去过青铜圣宫，是被青铜圣宫开除了？因为他不愿意跟圣王殿拼命吗？”
方尘若有所思。
“好了，既然你们要跟至尊仙朝打底蕴之争，就喊上你们这里所有劫涅高级，我带你们去上一趟。”
“兴许你们还能再打回几座涅槃禁区。”
虚福道：“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去喊人吧。”
方尘迟迟没有动身。
虚福眉头微皱：“还有什么事？”
“枢纽使大人，五天之中劫涅高级只有我一人。”
方尘沉吟道：“余下的三涅圣者，已经都在外面候着了，随时能够出发。”
虚福好像没听清楚：“你刚刚说什么？”
“余下的……”
“上面一句。”
“五天只有我一个是劫涅高级。”
“只有你一个是劫涅高级？”
虚福愣了一下。
方尘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点头。
虚福的神色越来越古怪，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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