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
尉迟恭二话不说，站起身，抓起自己的马鞭。
“去！”
军神李靖也缓缓起身，眼神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同去。”
第二天，天刚亮。
整个长安城都被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动静给惊醒了。
只见卢国公程咬金，身穿一身扎眼的亮银甲，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朱雀大街的最前面。
在他身后，跟着一队长长的队伍。
那是一百名程府的亲兵，个个膀大腰圆。
他们两人一组，扛着一个个沉重无比的大木箱。
箱子没有上锁。随着他们的走动，里面金灿灿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
“金子！是金子！”
街边的百姓发出了震天的惊呼。
那不是铜钱，不是银锭，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金条！
足足五大箱！
程咬金的大嗓门响彻了整条朱雀大街。
“都给老子让开道！老子要去皇家银行，买那个什么……债券！”
队伍一路从朱雀大街的南头，大摇大摆地走到了东市的银行门口。
银行门口的管事和伙计们都看傻了。
程咬金翻身下马，把宣花斧往地上一顿。震得青石板都裂开一道缝。
他指着那五大箱金子，对着银行里面吼。
“给老子把这玩意儿全买了！”
“有多少买多少！”
他话音刚落，身后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鄂国公尉迟恭骑着他的乌骓马，也到了。
他身后同样跟着几十名亲兵，同样扛着几大箱金光闪闪的宝贝。
“老程，你他娘的倒是快。”
尉迟恭冷哼一声，也翻身下马。
“给老子也全买了！”
紧接着，卫国公李靖、英国公李绩……
一个又一个在史书上留下赫赫威名的大唐军神、国公，如同约好了一般，接二连三地出现在了银行门口。
他们每个人身后，都跟着一队长长的队伍，都扛着一箱箱晃得人眼晕的真金白银。
整个长安城都疯了。
百姓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把银行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看着眼前这震撼无比的一幕，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那是卢国公？那是尉迟恭将军？”
“还有军神李靖！天哪！大唐的军方大佬全都来了！”
“他们……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你没听见吗？买债券！他们扛着金子来买秦王殿下的债券！”
人群中，一个老农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语。
“连军神和国公爷们都拿真金白银来支持，这事儿……还能有假？”
这句话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整个火药桶。
“对啊！这可是大唐的国公！他们会骗咱们？”
“不可能！他们要是骗子，那这天底下就没好人了！”
“我明白了！这债券肯定是天大的好事！不然国公爷们能这么抢？”
“买！必须买！砸锅卖铁也得买！”
人群瞬间炸了。
刚才还持怀疑观望态度的百姓们，此刻一个个双眼通红，像是看到了金山银山。
“给我来一百贯的！”
“我买五百贯！”
“都别跟我抢！我这有张地契！全换成债券！”
人群疯了一样地向银行大门涌去。
怀疑和观望，在绝对的国家公信力面前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疯狂的抢购热潮。
银行的门槛几乎在瞬间就被踏破了。
伙计们被汹涌的人潮挤得东倒西歪，柜台前的银票和铜钱瞬间堆成了山。
原本计划发行一个月的债券，在短短一天之内，被抢购一空。
……
城东，王氏府邸的密室之内。
五姓七望的家主们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