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私自外出,他们只需拖延,等布洛瓦赶到就能活捉。
后面,两人直到分别回屋休息前,都没在聊起有价值的话题。
张牧收起手机,回到米赫房间。
屋里只有后索伦坐在床边,翻阅二王子给的情报。
解除阴影术露出身形,他走到桌边倒杯水一饮而尽“翻到有用的东西没”
摇摇头,他问“城主大人,您那边呢”
“铁证拿到了,献祭的方式也查清楚了。”
“能破坏吗”
“行不通。”张牧转身坐在木椅,“血祭法阵的节点都在城内,还安排了士兵看守。
要毁就得解决士兵,但一动士兵,教会就来了。”
“那只能想办法揭露真相”
“嗯,而且不能分散,得所有城主一起出逃。”
“为什么”
“狮鹫军团守着城门,零星几个人,出去就得被逮。
只有一块冲,人多了才能让他们抓不过来。”
索伦了然的点头“我们现在只要取得城主们的信任就行了。”
“原本是这样的”
张牧不禁头疼的揉脑袋。
狮鹫军团守门,分批逃铁定死路一条,只能大伙有组织的一同行动。
问题就在这了。
几百个城主不属于同阵营,互相还是敌对关系。
怎么才能把消息在同一时间传达给所有城主
要知道,楼顶可有两个人盯着呢。
众人慢慢聚集,无异于告诉两人,我们要搞事了。
苦思会,张牧忽然眼前一亮“有了”
“什么有了”索伦茫然问。
“有办”
“元帅大人”多米特和米赫一前一后走进屋。
“您猜”
“等会。”张牧抬手打断,“达姆他们安全进城了”
“是的。”
“安置在哪”
“蔷薇旅馆。”
不远,和这就隔两条街。
去了件事,张牧觉着肩膀稍微轻点“你刚准备说什么”
多米特断掉的思绪重新连接,语气震惊说“您猜我们遇见谁了”
“谁”
“在古尔给您做工的工人”
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张牧拧紧眉“年轻男人,总是笑呵呵的”
米赫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他在哪”
“也在蔷呃。”
坐在木椅的身影蓦然消失,徒留疑惑对视的三人,不明白那人为何让他如此激动。
这边张牧开启阴影术直接从阳台冲出,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到达蔷薇旅馆。
没问多米特众人门号,张牧便一个个找。
好在旅馆规模一般,房间不多,很快就在一间屋子里,看见躺在床上的年轻教皇。
他好像挺疲倦,睡得格外香甜。
张牧上前,粗暴的单手揪住胸前衣领把人拖起来,咆哮道“你为什么在这”
从睡梦中惊醒,年轻教皇睡醒惺忪,透着点迷茫“你是谁”
“我问”张牧另一只手也揪上去,死命摇晃他,“你为什么在这”
吼叫险些震破耳膜,他终于清醒,抓住胸前双手“城主先生,停,停一停,我快晕倒了”
见他都翻眼白了,张牧才松手“别他妈废话,说”
手掌顺着胸口,感觉气喘匀了点,他才说“城主先生,我告诉过您,都是为了神谕。”
神谕
张牧脸色阴沉得可怕“神谕指向谁”
“额”年轻教皇尴尬挠头,“暂时只知道在王都。”
“你一个多月前才告诉我是古尔。”
“后来变了。”
变了
尽管听到年轻教皇来到王都的第一秒,他就猜到结果,可真当成为事实,还是让他心脏压了块大石。
最初张牧有所怀疑,所谓的神谕和自己,或者身边人有没有关系。
只是作为当事人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