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卫肆,让他尽快冒出头。
刚来那几天,胡足食是失落的,一个头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少年,还想立功出头?这不是做梦吗。
但没想到,卫肆很快就打了他的脸。
明明看着单薄,偏比谁都能,再狡猾凶恶的马匪,遇上卫肆,最终的下场,都是变成冰冷的尸体。
他聪明,耐心,比马匪更狡诈凶恶,那股不要命的拼劲,胡足食瞧着都胆寒。
本来还有点不情不愿,但现在,胡足食黏上了卫肆。
跟着他,军功能往手里撞。
“一定要撑住,我带你去看大夫。”
卫肆胸口插着刀,背是没法背了,胡足食直接把人打横抱起。
“你怎么看?”徐敦问身边的亲卫。
亲卫看着孙胜喉咙处的血洞,咽了咽唾沫,“这小子太狠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要不死,定能出头。”
“只可惜……”徐敦没说下去,眼里有苦涩之意,燕国怕是等不到卫肆成长起来。
再就是朝堂各方争利,卫肆身后没有强有力的支撑,他再有能力也掌不了大军。
……
杨束翻身下马,径直走进定国王府。
看到不远处候着他的陆韫,杨束扬起笑,几步过去,将人抱起。
“牌九是不是趁我不在,刁奴上位了?怎么轻成了这样。”杨束心疼的看陆韫。
一旁的牌九脸上的笑凝固了,散伙吧,这日子,真不想过了。
“人都在呢。”陆韫轻微挣扎。
“他们有眼色,会自觉转身,当什么都没看见的。”
护卫们对视一眼,默默转过身。
陆韫耳朵泛红,掐了下杨束的腰。
杨束朗笑,抱着她往浣荷院走。
“先别忙着说话,不急这一时。”屋里,杨束环住陆韫纤细的腰肢,噙住她的唇瓣,凶狠的索取。
“娘子,岳母真是的,就不能把你早生两年?”杨束抚着陆韫的腰带,叹气。
陆韫揉了揉他的脸,“早生两年,也就早早许了人家。”
“谁还敢同我抢?”杨束微抬下巴,“我领杨家军,直接给他家平了!”
陆韫忍俊不禁,“知道夫君霸气。”
“柳韵那边,情况可安稳了?”
提到这个,杨束笑意微敛,他饮了口桌上的水,“还没完全安稳。”
“熙王的人,眼睛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杀冯清婉,他往柳韵的马车上扑。”
陆韫握住杨束的手,安抚他的情绪。
“熙王应不知道刺客认错了人,这些日子,牌九都在盯熙王府,他没再有下一步动作,重心都放在安插亲信上,想来是不打算耗费人力追杀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