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雪霏认定为罪魁祸首的那只手,虎口烙下的惩罚的牙印,仍在隐隐作?痛。
驰朝像是做了什么极大的牺牲,“我给你占回来。”
说到这里,杨雪霏忽然?想起,沙滩上,大方的驰朝朝是怎样视死?如归地?让她摸来摸去的。
她忽然?就没那么生气了。
算了。
料想驰朝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既然?是意外,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不过?这个死?驰朝,居然?敢在梦里对她这样那样!
还这么轻车熟路!
要?不是她及时醒过?来,没准就不是又?揉又?捻,而是又?吮又?咬了。
想到这里,杨雪霏又?开始磨牙了。
“谁要?占你便?宜!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便?宜好让我占的。”杨雪霏不屑。
驰朝颇有些难以启齿,“你之前不是说想看……”
“变态!”杨雪霏嫌弃地?“咦”了声,“到底谁想看你那里了,不要?脸!”
想到什么,语气却不怎么自?然?。
该死?,她怎么又?坐他身上了。
幸好这次的位置没那么尴尬,不过?,谁知道这不要?脸的狗东西有没有……
她想起,自?己迷迷糊糊还没睡醒的时候,好像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明目张胆地?抵着她。
都这个时候了,难不成还要?她睁眼?说瞎话,想方设法为他找补。
杨雪霏开始头疼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明明厚颜无耻的人是驰朝。
她把他当朋友,他居然?想对她这样那样,还是不是人啊。
可她比他更怕尴尬。
他敢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谈情?说爱,她却只想用意外掩盖所有异常。
杨雪霏的脸黑了又?绿,驰朝自?然?不敢在这时候挑衅她、激怒她,只能沉默。
本以为,杨雪霏至少还要再痛斥他这个登徒子半小时,他已经做好欣然?接受的准备,忽然?见她面色古怪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动作?小心翼翼,表情不乏嫌弃。
驰朝悄悄地松了口气。
他怕她看出异样,却不敢去扯裤子,那太欲盖弥彰了。
让杨雪霏看到,指不定要?怎样张牙舞爪。
驰朝也不想这样,至少不该在这种敏感的关头。
可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避无可避,早在闻到她发顶香气的那一秒,一切便?悄然?发生了。
他简直不敢想,要?是让杨雪霏发现了,他坐实了这个流氓的罪名,她得冷落他多少天。
杨雪霏其实不想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