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盘子里就两块完整的吐司……边缘,一片蛋黄煎散了的煎蛋,还有一根演都不演了、连包装都没拆的火腿肠。
猫科动物的嗅觉都灵敏,鼻翼扇扇,困意都从猞猁的脸上消失了,探头朝厨房里看:“在烧什么?!这么香。”
难不成是误会了?其实还有那么一点点父爱在的?
江忍冬哒哒哒跑进厨房,三秒后,对着小煎锅上形状完整、没有吐司边、荷包蛋微焦形状饱满、火腿肠切好交叠的三明治发出了无声的抗议。
宫芫华没看见似地一颠锅,把喷香的三明治翻了个面,肩膀一耸把因为动作快掉下去围裙肩带挪回去,满不在乎道:“知足吧江小同志,本来其实连煎蛋都没有的,因为我给你妈咪的煎坏了,才忍痛分给了你。”
江小朋友对着宫芫华的背影一阵虚空乱挠,在宫芫华转身的前一瞬溜回去继续啃自己的边角料了。
没办法,即使撇除其他因素,在自然界猞猁也是打不过雪豹的。
南星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天花板都觉得有虚影,一时间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被烧开了再冒热气。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发烧了,连发烧的感觉都快忘了。
耳畔的闹铃声显得刺耳无比,化作实体一根根扎着脑袋。
南星忍着把手机一爪子拍碎的恼怒,按掉了闹钟,熟练地钻进短袖,然后“pia叽”一下变成人型,节省了穿一件衣服的步骤,起床速度提升三秒,打败了全球1%的用户。(因为已赖床十分钟)
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味道,给大脑带来了一丝清明。
南星闭着眼睛套上衣服,试图再挤出两分钟多眯一小会儿。
拖到再不出发就会卡不上点的最后一分钟,才拖沓着脚步进主卧内洗手间。
镜子里的人看着就病恹恹的,唇色浅淡,脸颊上因为过热泛着红,只得留了些碎发在额前,在皮筋盒里找了根从来没用过的荧光粉皮筋,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试图遮掩住疲惫。
扎好最后一道时,动作突然一滞。
甜味是从哪里来的?
等等,昨晚宫芫华来过。
南星穿过衣帽套间,套上外套猛地拧开房门。
宫芫华迅速将手机滑进围裙的前兜里,满脸阳光地道了声“早上好”。
本来还想假装自己在门外焦虑地守候了一整晚,结果因为弹开的门板将抱着手机“咯咯”傻乐的景象展现得一览无遗,不得不提早终止了计划。
哪里都不好!南星在心中大喊。
一想到昨晚居然碰了鼻子,就哪里都不好了!
一甩袖子,迈开脚步大步走,可惜宫芫华天然腿长优势,还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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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甜味对于小熊猫的引诱力太大了,小熊猫对于阿斯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