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既如此,那?我有话现?在同?你讲。”
崔彦急着去上朝,只一边抱着她一边往屏风处拿衣裳道:
“你说,我听着。”
他甚至隐隐有点期待,她是不是想好了要将那?个荷包送给他了,她都困得?那?么厉害了,还要醒来陪他是不是要给他系荷包了。
想到此,他不禁觉得?如今那?纷繁的朝政压力都没那?么令人愁闷了,沉闷的内心似划过一丝甘霖,滋润着干涸的心房。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她接下来的话竟硬生生将他抽衣服的手都顿住了:
“昨儿我收到李大郎那?边的来信,他在福建发现?了一种“越南稻”,说是比一般水稻产量要高出两成,我准备明?日就启辰去福建看看,并将种子带回来。”
“确定能提高两成?”
崔彦很是有点不敢相?信,他自己有农庄,对庄子里面的产量也是一清二楚,他清楚明?白两成是个什么概念,如果?真有这样的种子,柴二陛下估计会十分?振奋,就连对变法?的这一点闹剧产生的不愉快也会消散不少?。
重审沈必礼的案子就更是不在话下了,那?到时候她也很快可?以?恢复官家娘子的身?份了。
这真是一件大好事,一件震撼朝堂的大好事。
“大郎是个实诚人,必不会打诳语,只是要进献给官家,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稳妥。”
“不行。”
崔彦脱口而出就是不行,大掌更是忍不住在她臀上捏了捏道:
“福建太远了,一来一回至少?三?个月时长,且路程艰险、颠簸,我不放心。”
“可?我不去,那?父亲的案子岂不是迟迟没有进展?”
“陆绩正在福建,我让他跑一趟,必不会耽误你的事。”
......
沈黛知道自己偷偷去不行,估计还没出城门就会被他抓回来,所?以?才跟他商量,只是没想到还有陆绩这么一出,反正她是不想待在汴京了,不想看着他和别的女子谈论婚事,自己只能孤零零的守在一方小院之种。
或者是像纪大娘子建议的那?样,将她以?贵妾之礼纳回去,这两样她都不想要,她其?实也不渴望婚姻,但是当妾或者与他人共享一个男人,她是做不到的,还不如一个人踽踽独行,踏遍大好河山。
“可?他终究是别人,不亲自去我不放心,如果?是他去,那?最后到底算谁的功劳呢。”
崔彦没好气的又拍了怕她的翘.臀道:
“放心,他不会同?你争的。”
他们是兄弟,他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他,但是她做不到,而且她现?在已经下定了出走的决心,她不可?能不去福建,但是瞧着他并未将她的话当一回事,她不得?不严肃了语气道:
“世子,这对我来说是大事,不亲自去我心里难安,况且你近来改革事务繁忙,我在这里也只不过给你添麻烦,不如让我去福建,等你忙完了我也就回来了。”
“你不是我的麻烦,永远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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