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表达了爱,赵殊意还是不习惯坦诚。他对两个人敞开心扉卿卿我我的甜蜜游戏过敏。
但过敏的同时,也希望自己变得“正常”点,别总让谢栖为他伤心。
赵殊意纠结半天:“那天我碰到你后妈了,她告诉我……你以前喜欢别人。”
谢栖愣了一下。
“所以我不开心,”赵殊意这辈子也没这么窘迫过,“我吃醋了,情绪失控——好了,说完了,你满意了吧?”
他挣脱谢栖的怀抱,背过身去。
“喂?”谢栖简直像发现了新大陆,“喂喂?干嘛,你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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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栖从背后勾住他的腰,亲他的后颈,他的侧脸,亲几下突然笑出声来,“你不会是害羞了吧,赵殊意?”
“原来赵殊意哥哥会吃醋,”谢栖没完没了,“哎呀,真稀奇。”
“……”
某人大概是属狗的,一解除误会,开心得要命,抱着赵殊意好一通乱亲乱咬,左蹭蹭,右蹭蹭,狗爪子伸进睡衣里,肆无忌惮地骚扰人。
赵殊意被弄得气喘吁吁,知道想治谢栖只能更强势,按住他的后脑,主动接吻。
他们太久没亲热,疲惫也难挡热情,一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
做完更累,但十分满足,赵殊意打着呵欠睡在谢栖怀里,隐约听见他说什么“问答游戏还没完”,笑了笑道:“下回。”
再醒来时,午后斜阳已经透窗,在客厅里充电的手机响了。
赵殊意推了推早就睡醒的某人:“帮我拿手机。”
“好远,你干嘛在客厅充电?”谢栖趁机讨价,“叫声老公我就伺候你。”
“……”赵殊意决定自力更生。
他一下床,谢栖也跟上来,像块人形年糕,在背后偷听他接电话,亲他的脖子。
他还没发作,谢栖先来劲了,听出对面是叶钊的声音,抢过手机按挂断:“今天周日,你就别折磨叶秘书了,人家也需要休息的,赵总。”
“是他先打给我的。”
“你可以不接。”谢栖推他到沙发坐下,“我就不信,下属还能强迫上司加班?你们的工作瘾怎么都这么大?——反正今天你要听我的,陪我休息。”
“行。”赵殊意闭上眼睛,享受谢栖的按摩。但他心里压着太多事情,很难彻底放松。
他想起一件事:“对了,谢栖。”
“嗯?”
“我大概猜到,你哪来那么多钱了。”
“……”
谢栖帮他捏肩的动作一顿。
“你是不是为了我求你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