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朝他招手,道:「来来来,你要是不懂,要是没有,孤倒是能帮你想起来。」
张安世不由后退了一步,这举动好不明显啊。
显然是要动手。
桑弘羊顺着胡须,道:「太子殿下,天子情况如今还不明朗,臣听说作为人子,也要证实父亲到底是不是有事,才会管事担负责任。」
「如今朝廷出了这等大事,臣认为还是应该前往甘泉宫,面见陛下,哪怕是陛下的棺椁。」
「届时,太子奉送陛下回长安,然后再讨论即位,这才是天下提倡的孝道!」
刘据张了张嘴巴。
他很想说,我没这方面迫切的想法。
是进儿想出来的。
「那你们觉得,孤的阿父现在该怎麽办?」
刘进露出凶狠之色来,「要你们作为臣子的,说一点看法你们不说。」
「现在阿父自己做出决断的时候,你们又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妄图横加阻拦。」
「这就是你们作为臣子的道理吗?」
「你们眼里到底有没有太子储君,到底有没有把孤阿父当做太子来恭敬对待?」
「来人!」
说着,他不给其他人反应,大声喊道。
哐当一声。
九大门客齐齐现身,他们浑身都充满煞气,冷冷的望着在场的人,「听殿下吩咐!」
噗!
刘进吐出一颗枣核,大手一指,喊道:「抓过来!」
「是!」
张安世第一个被押着上前,他抬头望着皇长孙,「殿下……。」
「噗!」
刘进一脚踹出,两个门客松手,张安世就后滚翻了好几圈出去。
下一个。
刘长乐!
「殿下,咱们……。」
刚才张令君可是翻了好几圈,整个人躺在地上都晕乎乎的呻吟着。
「去!」
刘进又是一脚。
刘长乐翻滚起飞了,跟张安世一样痛苦叫着。
桑弘羊眼皮子一跳。
这样子皇长孙没留手啊。
我这一把老骨头怕是经不住啊。
「殿下。」
「臣以为朝中大臣,都是明事理,知大义的。」
桑弘羊严肃表态道:「还请太子殿下明见。」
暴胜之与王莽也是心惊肉跳的表态。
刘进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