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生气就好。当然,这是最差的情况,也可能我一开口,他们就同意了呢。再或者,还没出国孝,咱们就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了呢?”顾元璟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办法多一些。”
“四哥说的是。”苏枕月点头。
确实,最差也不过如此,反正总比那个长长的梦里强。那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近几日苏枕月心里一直紧绷着,这会儿想通此节,她难得地放松一些,也开始有了点闲情逸致认真观赏这个不大的画斋。
一瞥眼,看见墙壁上的笛架里有几只竹笛,她轻“咦”了一声,好奇地问:“四哥是在学笛子吗?”
“是的,大夫说我肺气弱,吹笛子稍微或许能稍稍提一提肺气。”
“我都不知道你学笛子的事儿。”苏枕月讪讪,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平时与四公子走动不多,临到要紧时刻不得已才来求助。
顾元璟轻笑:“我才学了几个月而已,你不知道也正常。”
苏枕月心想也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