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年前蟠桃遭劫？”秦豪望着黑皇，神色怀疑，“不会就是你干的吧？”
要知道，瑶池圣地有西皇塔守护，外人根本无法靠近。
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极可能是自己人，而在场众人中，唯一可能毫无愧疚干这种事的，就只有黑皇。
“污蔑，纯粹是污蔑！本皇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黑皇急忙否认，脑袋摇个不停，可眼神中的躲闪早已出卖了内心的不安。
秦豪冷哼一声，并未继续追问，转而凝视蟠桃树。
“这蟠桃蕴含的生命精气，堪比万年灵药，极为珍贵。
”
“但也只是接近传说中的不死蟠桃，并非真正不死药。
”瑶池圣女轻声回应。
秦豪微微点头，“真正的不死药极其稀少，这些蟠桃已经算是世间罕有的灵物。
”
他心知，在这个世界上，所谓的不死药并不是普通灵药，而是强者陨落之后化成的圣物，往往出自仙人，甚至仙王级的存在。
如今他便拥有一株不死神凰药，在其中他感知到了一丝神凰本源的力量。
可惜，因陨落太久，神凰的神识早已散去，只剩下不死药的形态。
在这天地间，不死药往往是唯一的，几乎不会出现相同的种类。
所以瑶池圣地这株桃树，最多被称为蟠桃宝药，远远未达真正不死药的标准。
秦豪的目光离开了蟠桃树，落在树周围的物件上。
蟠桃树四周立着许多形态各异的奇石，每一块都散发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气息。
靠近桃树根基之处，矗立着一块九窍神石，其上透出强烈而纯粹的神圣力量，源源不断。
“没想到会是这东西！瑶池圣地还真是胆大包天，就不怕养虎为患吗？你们居然敢培育此等存在，难道不知这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纵然你们拥有西皇塔，一旦此物彻底觉醒，恐怕整个瑶池都难以承受这场灾祸！”
黑皇此时也看到了那块九窍神石，刚一靠近便神情骤变，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与震惊，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
“此物早已被净化，不再具有恶意。
它是被我圣地历代祖师所驯服的灵体，不会带来灾祸。
”瑶池圣女平静地回应，语气坚毅。
“荒谬！世上没有真正驯服的圣灵，它们的本性从不会改变。
别说你们瑶池的祖先，哪怕是西皇母亲临，也无法动摇其本质。
这样的行为就是在埋下祸根。
当年有一位圣地也做过同样的事，在它即将成型之时，整座圣地都被用来献祭，几乎覆灭，还好有大帝出手镇压，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黑皇语气沉凝，言语之间透出少有的郑重。
“不过一头圣灵罢了，想要真正脱困，怕是千年后的事了。
若有异心，随手解决了便是。
”秦豪神色淡淡地开口。
他对这圣灵是否真被驯服并不做过多评判，但有一点他无比确信：如黑皇所说，瑶池祖师将其感化纯属无稽之谈。
在这天地之间，若说真有能感化圣灵之法，那也只可能是传说中的“度神诀”。
那本是女帝所创的神通，唯有此法才真正能做到“感化”二字。
除此之外，哪怕佛门再有种种渡化神通，也难以办到。
在原本的时空中，这尊圣灵并未现身，因那个时代已是叶天帝崛起之际。
咳咳，话虽如此，这位圣灵与你同处一个时代，确实是一种悲哀，更直白一点说，这一纪元中任何出色的天骄，若跟你生在同一时代，都是注定难有成就。
秦豪说罢，黑皇先是一怔，继而缓缓说出这番话。
他心中非常清楚，无始大帝当年的确是世上无双的存在，然而眼前的秦豪年少时的表现，却比无始当年更加惊才绝艳。
“悲剧倒也不必。
这一世，会迎来真正辉煌的盛世，甚至有望重回远古神话时期，重现众帝齐现的盛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