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后背的那个怪异女人也不见了。
我擦了擦嘴角口水问道:“师傅,南沟子村还没到吗?”
司机依旧头也不回地说道:“快了,马上就到了。”
“我睡着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司机回答道:“可不是,你都睡了一个多小时了。话说回来了,你为什么要去南沟子村啊?”
我解释道我是个扎纸匠,给这个村的一个女逝者送纸扎。
“哦?可以把你的纸扎送我点吗?”司机突然问道。
我一愣,随即说道:“纸扎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玩意不兴送的。”
“是啊,”司机点点头说道:“这玩意对活人来说却是不是啥好东西,但对于我来说就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我一下没搞明白司机的话。
司机的身体依旧板正地向着正前方,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而他的脑袋,却一下一下地转了过来,直到完全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着我看来。
一行血流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司机看着陷入惊恐的我,微笑着说:“对活人来说是没有用,但对于我这个死人来说有大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