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驹道:“臣不懂,还请太后明说。”
这种丑事,贾凤再泼辣也是个女人,难道直接挑明《商夫人秘史》是在影射自己?她没脸问,只得派出一人:“贾大器,你问他!”
贾大器额头渗出冷汗:“这小报太子看过?”
“看过。”
“那太子,觉得写的对还是不对?”
“不知道?”
“既然看过,为何不知?”
“看过不代表知道,知道也不代表看过。”
这一句话把贾大器接下来的问题给堵死,他本想着,若是‘对’,那就借机发难,把小报上隐射太后的事做实。
若是‘不对’,则顺水推舟,将《奉天小报》查封。
贾大器擦擦冷汗,半天挤出一句:“你对‘商者贾也’四字,怎么看?”
“商是商,贾是贾,有什么关系吗?”
“不要绕圈子!”
司马驹一改温吞模样,眼中寒光如刃:“大胆!”
贾大器被这一声厉喝震得后退半步。
“凭你个什么东西,也敢盘问我?”他从袖中拿出一卷文书:“去岁朝廷收祭童税,原定五千,祭灵司在!”
贾大器脸色瞬间惨白,喊道:“他胡说,他胡说!”
贾谧上前一步:“太子息怒,今日请您入宫,原是为商议边锋堂司长人选。这些琐事,改日再议不迟。”
他边说边示意禁卫将贾大器架走。
司马驹将文书缓缓揣回袖中:“贾大人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有关边锋堂司长人选,我这倒有一人,不过不重要,还是按太后的意思办吧。”
“不知太子所说何人?”
“慕容翰。”
京营节度使皇甫合刚要出列反驳,被贾谧一眼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