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麦磨的),喝着张婶熬的绿豆汤。李村长咬着窝头说:“按这进度,九月初就能播种,只要下场雨,今年的荞麦准能丰收!” 老周望着翻好的地,心里满是踏实:“有五村一起干,再旱也不怕,秋播肯定顺!”
夜里的技术流动站亮着灯。陆承泽整理秋播筹备数据:荞麦选种 150 斤(一等种 100 斤),油菜选种 50 斤;翻地晒垡 10 亩,蓄水池 3 个(总储水 600 桶),保墒膜 50 块;农具适配 15 件(耧车 5 台、碎土耙 3 台、播种勺 7 把)。“明天再查一遍催芽的种,没问题就定播种日!” 陆承泽指着数据说,晚秋则在旁边画 “秋播进度表”,标着 “八月底晒垡完、九月初播种、九月中旬追肥”,老陈把进度表抄五份,分给各村村长。
八月十五的晨光刚照进晒场,催芽的荞麦种就冒了白芽 —— 芽尖嫩白,顶着小小的种壳,像一群小虫子趴在布上。周娃跑过来,指着芽尖喊:“爹,芽出来了!能种了吗?” 老周蹲下来,摸了摸芽尖:“再等两天,芽长一寸,就能种进晒好的土里了!” 远处的蓄水池里,已蓄了半池雨水(昨夜下了场小雨),保墒膜在晒场上铺得整齐,耧车在共享站里闪着光,五村的秋播,就等着这场雨停,等着把希望的种子,种进晒透的土里。
风拂过晒垡的地,土块在阳光下泛着白,远处的山坳里,新渠的水还在流,老井的水已变清,技术流动站的培训声还在田埂上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