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茬!这示范田是俺们一起种的,耽误了播种,你赔得起?” 张富贵被说得哑口无言,又看到村民和流民们都盯着他,眼神里满是不赞同,只能悻悻地说:“算…… 算你们有理,我回去跟公社说,要是真缺水,你们可得让水!” 说罢,骑上车就走,车辙在田埂上留下串歪歪扭扭的印子。
傍晚时分,播种终于完成了,示范田的地里整整齐齐地留着播种的痕迹,引水沟里的水还在慢慢渗进土里,透着 “待苗长” 的劲。村民和流民们坐在田埂上,分着张婶带来的糜子面窝头,就着炒豌豆吃,嘴里聊的都是开春后的苗情。“等豌豆苗长到半尺高,俺们就给谷子追肥,” 陆承泽咬着窝头,眼里满是期待,“今年肯定能多收粮,让大伙都吃饱。” 老周点点头,手里的窝头咬得香:“俺们流民也能跟着种,以后在雁归村,就能稳稳当当过日子了。”
夕阳把示范田染成了金红色,渠水还在缓缓流着,滋润着刚播下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