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糜苗看着也不行,我看今年产量最多三成,到时候交不上公粮,还得扣你们的口粮!”
“张副主任这话可不对!” 晚秋弯腰摘了个饱满的糜穗,递到他面前,“您看这穗子,颗粒都满了,按现在的长势,亩产最少能有两百斤,比去年还多!要是您不信,咱们可以找公社的农技员来测产。” 村民们也跟着附和,有的把自家的糜穗递过来,都指着饱满的籽粒作证。
张富贵看着手里的糜穗,又看了看周围村民的眼神,知道再挑事也没用,只能悻悻地说:“测产就不必了,要是秋收时交不上公粮,我饶不了你们!” 说完,他狠狠瞪了晚秋一眼,跟着粮管员跳上驴车,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驴车远去,村民们都松了口气,手里的活又快了起来。太阳落山时,二十多亩糜苗总算都撒上了草木灰,晚风一吹,糜穗轻轻晃动,竟比早上精神了不少。
晚秋坐在地埂上,摸了摸贴身处的桃木梳 —— 灵泉水的效果果然好,撒过灰的苗已经开始恢复。陆承泽递过来一块烤红薯,是他从知青点带来的:“吃点吧,今天累坏了。按现在的情况,再过半个月就能收割了。” 晚秋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甜丝丝的暖意从嘴里传到心里。
远处,苏小石头正帮着李大叔收拾灰筐,小嘴里哼着村里的童谣。晚秋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