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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平时肉眼观察不到，被印刷在底部的文字。
几乎没有思考时间，等他回过神，电话已经拨出。
“你好，这里是腾飞客服，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宋江！！我要见宋江！该死的宋江！？你以为你的阴谋没有人发觉吗！！你在樱花布下充电桩，以免费邮箱的名义，让居民领取！哈哈，你想要推出代理人帮你争夺汽车市场……”
还在田中道口沉溺于情绪的时候，客服已经将特殊情况上报，同时附带的是1分37秒的录音。
腾盛办公室，两个人静静听着录音。
面面相觑：“什么意思？”
樱花语听不懂啊。
宋江很快找出翻译软件，实时翻译。
这下清晰明了——
“以免费邮箱的名义，让居民……”
断断断续续的话，和接下来的操作高度重叠。
“是个人才。”
宋江赞了一句，旁边的杜溪皱眉，“老板，调查的这么细，是竞争对手吧。”
“嗯……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嘟嘟嘟——”
震动的手机声，田中道口看着陌生的号码，诈骗电话，无所谓了……
接通。
“喂，你好，我是宋江。”
我是宋江——
田中道口愣住，刷的一下站起来。
“喂？”
“喂？”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漆黑的小巷，男人吞咽着口水，本来以为自己会嚣张开口，一出声就是虚弱的敬语。
“宋总。”
下一秒，他迅速挽回大声“宋江，你以为腾盛有腾飞！在汽车行业就能为所欲为！？泰勒会击败你的！泰勒的智能很快就要重新上市，他聘请了无数行业专家，就要给你重重一击！！”
宋江跟杜溪对视一眼。
“请问你是？”
“田中道口！”他冷笑一声，“松下应该让你焦头烂额吧！！”
“松下？”
“老板，那个一来就把红雀价格提到38万的。”
“哦，你说那个二货？”
二货？
“和你比他还挺好笑的。”
和你比他还挺好笑的——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甚至不带有任何的褒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