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显：大家都彼此彼此。
楚崎摸着自己下巴上的黑痕，看着大家黑乎乎的脸，咧嘴笑了：“大家都……挺精神的。”
江玥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身边的冷亦清脸上。
即使是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他脸上也被画了好几道，鼻梁上那道横杠尤其显眼，脸颊上还有不知谁留下的随意划痕。
但这乱七八糟的痕迹，竟奇异地没有折损他五官的精致，反而冲淡了那份拒人千里的冰寒，让他看起来……有点呆。
她越看越觉得有趣，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面小镜子，递到冷亦清面前。
“喏，你自己瞧瞧，我们冷大家主现在是什么模样。”她语气里满是揶揄的笑意。
冷亦清依言看向镜中。
镜子里映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鼻梁一道横杠，左边脸颊被画了个小小的叉，右边下颌处还有一道不知是谁留下的短痕，墨发也有些凌乱，与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明显怔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然后抬眼望向还在笑的江玥汐，眼神里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无声地控诉“这都是谁害的”。
江玥汐笑声渐歇，但眉眼间的笑意依旧灿烂。
她收起镜子，又取出了一块柔软丝帕，语气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好啦好啦，帮你擦掉就是。”
说着，她抬起手，动作轻柔地用丝帕擦拭他脸上的炭笔痕迹。
冷亦清立刻安静下来，微微低下头，配合着她的动作站在原地，任由她的指尖隔着丝帕在他脸上移动。
一旁的沈梨看着这一幕，尤其是师姐那么温柔专注地给那个“心机男”擦脸，顿时醋意大发，跺着脚嚷嚷：
“师姐！我也要！我也被画了好多！你看叶师兄把我画得多丑！”
她指着自己脸上的“猫胡子”和额头的圈圈，努力彰显自己的“受害者”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