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离开了陈三儿的住处,而茅二狗听着陈三儿的问话则是摇了摇头。
“还没呢!
彪子估摸着是那天从艳春楼出来,还没到家就出岔子了。
他家房门还锁着呢,那阵儿太晚了,也没人瞅见他回去,到底走的哪条道儿也说不清。
我已经托人打听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信儿了。”
陈三儿点了点头。
“二狗啊,我这儿身边现在能信得过的人,也就剩你了!
你跟彪子,那都是我的左膀右臂。
我现在仙云馆掌柜的位置算是坐稳了,那二掌柜、三掌柜的位置,打心眼儿里就是给你们哥俩留着的!
我可不想你们出嘛岔子,要是彪子真有个三长两短,对咱哥俩来说,那损失可不小啊!”
茅二狗知道陈三儿这是在怀疑他,毕竟二掌柜和三掌柜,这差别是天差地别的,两人为了利益彼此算计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这事儿他确实没干,所以也就只能当作是听不懂。
“三爷您就放宽心!
这事儿我指定给您查得明明白白,保准不让彪子受半点儿委屈!
要是彪子真出了嘛意外,我高低得给他报仇雪恨!”
陈三嗯了一声,端起酒杯和茅二狗碰了一下。
“嗯,你小子机灵劲儿,我心里门儿清!
打从林物生这事儿上,我就瞅出来了——你跟彪子比,那也算是半斤对八两!
不过啊,我可盼着你把这聪明劲儿都用在正格的上!”
他们俩的对话,林物生并不清楚,他已经跟着离开的赵钱宝三人朝着赵钱宝家去了。
“宝哥,咱天天跟着这臭脚巡演戏,到底图个嘛呀?要是图他那俩糟钱儿,咱直接后半夜给他下点儿蒙汗药,迷晕了揣走不就完了?犯得上这么瞎折腾、耍花活儿吗?纯粹耽误工夫!”
听着蒋林森的话,赵钱宝白了他一眼。
“哼,你当三爷跟狗爷是和刘三喜那玩意儿似的,为了耍钱、抽大烟,愣把妹妹、姐姐都送艳春楼的废物?还是觉着他们跟你一个德性,抽大烟抽得连祖宅都典了,靠偷孩子换钱去耍钱的蠢货?
我跟你说,三爷指定是要让这林物生办嘛大事儿!
不然啊,绝不可能让咱们在这儿瞎耍花活!
你们就把心搁肚子里,狗爷都跟我透底了,只要这事儿办利落了,直接让咱上仙云馆当差!
到那会儿,大烟还不是咱想怎么抽就怎么抽?再说了,成了袁三爷的人,艳春楼都给打五折!
到时候我跟你,都能去瞅瞅三喜他妹妹和姐姐;三喜,你小子要不要一块儿?”
听着赵钱宝的话,刘三喜连忙摇头。
“中!
到时候我让我姐给你们伺候得明明白白的!
她跟我妹子在艳春楼都待好几个月了,嘛活儿不该学会了?”
好家伙,三人的对话,林物生这个变态听着都够变态的,他早就调查过这三个家伙了,但是没想到这三人比他在巡捕房调查到的还要变态一点。
杀他们,其实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随后林物生跟着他们先来到了赵钱宝家,赵钱宝一个人住,刘三喜和蒋林森住在一起,刘三喜还有个小破房子,但是蒋林森属于是房子都没有的流民。
赵钱宝住的房子也不是很好破破烂烂的小院子一个,比他的差了不知道多少倍,这就是赌徒,家徒四壁都是好的那种。
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偷的东西了,所以他自己都不关门。
等着赵钱宝进屋后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林物生才进入了赵钱宝家中,赵钱宝家里,就连个洗脸盆都没有,真的是穷的叮当响都没有个破碗可以敲的,结果在和他玩的时候还装大款。
林物生在赵钱宝房间里换好衣服,手中出现一把十斤重的铁锤。
“咚!”
一锤子下去,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赵钱宝的脑袋上,头骨果然是硬,居然没有将他砸死。
“唔!”
赵钱宝疼了晕头转向的,而且林物生是卯足了劲的,赵钱宝已经疼了喊不出来了,随后他再次一锤子下去,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赵钱宝双目泛白,抽抽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看着赵钱宝死不瞑目的样子,林物生很不是个滋味,这毕竟是带自己财的人啊,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