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老九自问也算见过些世面,可从未……从未见过像您这般天赋异禀之人!想这小儿推拿之术,看似简单,实则易学难精。寻常人若要入门,每日勤练不辍,少说也要三五个月才能摸到门道。便是那些家学渊源、从小耳濡目染的天才,也得按月来计!可您……您不过是跟着我比划了这短短片刻,这手法之纯熟,力道之精准,简直……简直比我这个浸淫此道数十年的老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您这份悟性,这份天资,莫说是杏林之中,便是放眼整个人类历史长河,那也是凤毛麟角,万中无一的存在!想必上古时期的神农、岐伯,在您这个年纪,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张铭被他这一通天花乱坠的彩虹屁拍得有些脸热,连忙摆手制止了他:“行了行了,别拍了,再说下去我就要飞升了。”
他现在脑海里凭空多出了海量的中医知识,此刻再回想林悦之前的症状和具体情况,心里几乎是瞬间就浮现出了一套完整而周密的治疗方案。
他不再耽搁,直接转身,对着那一排排药柜,报出了一连串药名:“老九,去给我拿金银花三钱、连翘三钱、淡竹叶两钱、生甘草一钱……另外,再取一套银针,要最细的毫针,还有艾绒、火罐、刮痧板,一并备齐!”
老九一边听着,一边连连点头,眼神中的敬畏之色愈发浓厚。
他一边应着“好嘞!”,一边飞快地转身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