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石……”
徐开诚呆呆地望着那块虚拟光屏，声音干涩沙哑，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他那张写满了生无可恋的脸上，此刻浮现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他看到了。
他看到燕京大学积分的突然增强。
“不……”
“一定是幻觉……”
“是我因为太过紧张，精神恍惚，出现了幻觉……”
想到这里，徐开诚闭上了眼睛，用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双手，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他嘴里不断地念叨着，像是在进行某种自我催眠。
数秒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了双眼！
光屏之上，那串刺眼的数字——【】，依旧是那般的清晰，那般的……不真实！
没有变！
数字，根本没有变！
“所以……我没有出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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