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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染血的裙裾停留了最后几个心跳的时间,然后,无声地、决绝地向后移动,离开了门框投下水痕
过了许久,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力气。一点点挪开压在身上的尸体。
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身体里像是塞满了冰冷的铅块,沉重得迈不开步子,只有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逃!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着每一根神经。
跌跌撞撞的,几乎是滚下了神社前长长的石阶,膝盖和手肘在粗粝的石面上擦得血肉模糊,温热的液体顺着小腿往下淌,分不清是汗还是血。
冰冷的雨水狠狠抽打下来,像无数细密的鞭子。
狯岳不知跑了多久,逃了多远,直到肺叶像破风箱一样抽痛,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重重摔在一片泥泞的田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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