馏器密封不严,酒气泄漏;火候掌控不当,出来的液体味道怪异。制盐模型也因比例和材料问题,效果不佳。一些老匠人私下嘀咕,觉得寨主想法天马行空,不切实际。
但林冲毫不气馁,亲自参与调试,凭借超越时代的物理、化学常识(虽不精通,但基本原理胜过古人),指出关键。汤隆更是带着工匠们日夜不休,反复试验,记录数据,调整参数。
半个月后,奇迹发生了!
经过无数次失败,第一坛清澈如水、入口炽烈、酒香醇厚的“梁山烧酒”终于成功蒸馏出来!鲁智深被请来品尝,只喝了一小口,便瞪大眼睛,满脸通红,大吼一声:“好酒!真他娘的够劲!比御酒还带劲儿!”
几乎同时,按照林冲指点改良的曲辕犁也在开垦的荒地上试用,果然比直辕犁省力得多,深耕效果更好。派往渤海沿岸秘密建立的小型试验盐田,也传回消息,用新法晒出的盐,颗粒细腻,雪白如霜,远胜粗盐!
消息传开,全寨轰动!
天工院,这个初时令人不解的机构,用实实在在的成果,证明了其巨大的价值!它不仅带来了真金白银的收益(烧酒、细盐通过秘密渠道外销,换回大量粮食、铁器),更极大地提升了山寨的自给能力和生活水平,甚至隐然增强了军事实力(改良的弓弩、开始试制的火药)。
林冲站在初具规模的天工院前,看着忙碌的工匠和袅袅升起的试验烟气,心中充满希望。科技是第一生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