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z柳雨嫣顿了顿,又说:“另外,咱们可以把皇商转为官商,让他们负责管理盐务、漕运,从分利者变成管理者,
给他们俸禄和爵位,让他们既能保住身份,又能赚正经钱。
嗯嗯你样一来,既保住了皇室的贡品供应,又断了他们的歪路,江南的商贸,也不会乱。”
朱允炆拍案叫绝,一把抱住柳雨嫣,语气激动:“雨嫣,你真是我的贤内助!这法子太好了,
既解决了问题,又不伤根本。我这就修书给高炽和瞻基,
让他们在江南、北疆推行‘盐引制’,把皇商整合起来!”
柳雨嫣靠在朱允炆怀里,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轻声说:“夫君,咱们不仅要稳住江南、北疆,还要盯紧辽东、山东的藩属国。
我听暗卫禀报,朝鲜和东瀛的商人,最近在边境活动频繁,怕是没安好心,咱们得早做准备,别让他们钻了新政的空子。”
朱允炆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你说得对,藩属国的事,我会让人盯紧。如今新政推行顺利,江南稳了,
北疆也平了,只要再守住边境,等咱们的孩子出生,这大明的江山,就会越来越稳。”
窗外的海棠花,在春风里轻轻摇曳,像是在为这对夫妻的谋划祝福,也像是在预示着,大明的未来,会像这海棠花一样,绚烂而安稳。
隆冬的鸭绿江,冰面厚得能跑马,踩上去“咚咚”响,像是在敲着大明边境的警钟。
金明镐裹紧身上的狐裘,哈着白气,脚下的靴子踩在积雪里,陷下去半尺深。
他怀里揣着有明朝鲜国王李成桂的密信,御印的棱角硌得胸口发疼,却不敢有半分松懈——
这趟潜入辽东,关系着朝鲜能不能借着大明新政的机会,掌控边境商贸,容不得半点差错。
“大人,前面就是辽东马市了,咱们要不要先找个客栈落脚,再联系那些中小商户?”
跟在身后的随从压低声音问,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辽东马市虽热闹,可随处可见巡逻的明军,腰间的佩刀在雪光下闪着冷光,让人心里发怵。
金明镐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马市入口的牌坊上——牌坊上刻着“大明辽东马市”六个大字,字体雄浑,透着一股威严。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商队服饰,故意把手里的高丽参礼盒露出来,笑着说:“走,先去马市旁的‘悦来客栈’,听说那里住的都是做棉布生意的商户,正好跟他们搭搭话。”
进了客栈,大堂里热闹非凡,几个穿着粗布棉袄的商户正围着一张桌子喝酒,嘴里说着棉布的行情。
金明镐凑过去,把高丽参礼盒放在桌上,笑着说:“各位老板,在下金明镐,是从朝鲜来的商人,做些参类、鱼货生意,今日初来乍到,想请各位喝杯酒,认识认识。”
商户们见他带着高丽参,眼神都亮了——高丽参在大明可是稀罕物,尤其是上好的高丽参,能卖不少银子。
为首的棉布商刘老板赶紧起身,拉着金明镐坐下:“金老板客气了!朝鲜的高丽参,那可是好东西,没想到今日能见到金老板,快坐,快坐!”
酒过三巡,金明镐见商户们都放松了警惕,才故作不经意地说:“刘老板,我听说大明最近推行新政,让世家献田,还查私盐,是不是真的?
我本来想跟江南的汪家做笔丝绸生意,结果听说汪家被朝廷查了,心里都没底了。”
刘老板叹了口气,喝了口酒说:“金老板,你是不知道,这新政推行起来,世家可惨了!不过咱们这些中小商户,倒是得了好处!
以前江南的世家垄断漕运,咱们的棉布运到南方,要被他们盘剥大半,如今朝廷扶持中小商户,还让周家造了新式商船,运费省了不少,利润也高了。”
金明镐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又说:“那太好了!我这次来,除了卖高丽参,还想收些棉布运回朝鲜,朝鲜那边缺棉布缺得厉害。
若是刘老板愿意跟我合作,我愿意出高出市价三成的价格收购,还能预付一半货款,咱们还能一起在义州建个商栈,往后生意也好做。”
这话一出,商户们都炸开了锅——高出市价三成,还预付货款,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刘老板激动得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