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神医银针退敌 孽缘双生
昏迷前最后一眼,柳雨嫣看见窗外晨光刺破云层,将两个孩子的小脸染成柔和的粉色。
观音菩萨显灵......寡王婶的呢喃混着婴儿的啼哭,这两个金童哥,定是来救苦救难的......
她突然将孩子塞进柳雨嫣怀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住柳雨嫣的,放心!有我在,谁也抢不走咱们的宝贝!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时,柳雨嫣却死死盯着破门而入的疤脸汉子。
怀中两个孩子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特种部队的应急训练让柳雨嫣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冷静——
他们的脚步声、握刀的姿势,甚至脖颈处血管的搏动都清晰地映在视网膜上。
把孩子交出来!汉子的刀刃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别以为会点妖术就能逃过一劫!
他身后两个同伙已经散开,呈三角之势将柳雨嫣和寡妇王婶围在中间。
寡妇王婶举起火钳的手在发抖,而柳雨嫣缓缓摸向腰间的布囊——那里藏着用鱼
骨磨制的银针,还有按现代配方调制的草药粉末。
想要孩子?先过我这关。柳雨嫣将孩子轻轻放在床上,指尖拈起三根银针。这是在野战医院跟老中医学的鬼门十三针,此刻化作破敌的利器。
疤脸汉子狞笑一声,挥刀劈来,柳雨嫣侧身避开,银针如流星般射向他膝盖的鹤顶穴。
汉子轰然跪地,双腿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另外两人见状,同时扑上。
柳雨嫣抓起布囊扬手一洒,特制的草药粉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这是用曼陀罗、乌头等草药研磨而成的迷幻剂,混合着现代防毒面具的过滤原理改良,对呼吸道的刺激极强。
两人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鼻涕横流,手中的刀也握不住了。柳雨嫣趁机欺身上前,银针精准刺入他们的肩井穴,卸去他们的臂力。
寡妇王婶瞪大了眼睛,看着三个壮汉在地上翻滚哀嚎,而柳雨嫣稳如磐石地站在床边,手中银针泛着冷光。
大......大仙饶命!疤脸汉子涕泪横流,膝盖在地上磨出鲜血,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
他身后两人也拼命磕头,额头撞在青砖地上咚咚作响。
柳雨嫣捡起地上的布巾,慢条斯理地擦拭银针:今日留你们一命。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但要是敢再来,下次扎的就不是穴位了——指尖指向他们的咽喉,而是这里。
三人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外,消失在夜色中。
寡妇王婶瘫坐在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姑娘......你这是......
一些保命的手段罢了。柳雨嫣收起银针,疲惫感瞬间袭来。
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怀中孩子的呢喃让柳雨嫣嘴角泛起笑意。
窗外,黎明的曙光正刺破云层,照在这个劫后余生的小屋里。
寡妇王婶突然紧紧握住柳雨嫣的手:有你在,俺就不怕了。
她望向熟睡的孩子,眼中满是慈爱,咱们娘几个,一定能好好活下去。
柳雨嫣轻轻点头,心中却在盘算。这些只是小喽啰,真正的威胁还在暗处。不过没关系,作为现代女军医,柳雨嫣有的是办法保护自己和孩子——银针、草药,还有藏在心底的智慧,都是柳雨嫣最锋利的武器。
斗转星移——柳雨嫣捏着铜镜的手指微微发抖,镜面里映出两个虎头虎脑的孩子。
三岁的哥儿们正追着蝴蝶嬉闹,老大发间沾着草屑,转头时那弯月般的眉眼,竟与记忆里朱允炆在御花园赏花的模样分毫不差;而老二扑蝶时扬起的下颌线条,还有笑起来时若隐若现的酒窝,分明是照着朱棣年轻时的模子刻出来的。
咸腥的海风裹着细沙扑进窗棂,吹散了案头的艾草香。
柳雨嫣踉跄着扶住桌沿,原主四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朱允炆苍白的脸浸在汗水中,龙袍半褪露出胸口狰狞的箭伤疤痕。他将她死死压在雕花大床上,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雨嫣,留个孩子......留个我们的血脉......
红木床柱撞在墙上发出闷响,柳雨嫣挣扎着去抅滑落的簪子,却被朱允炆扣住手腕。帝王的吻带着血腥气,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