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们重生之前，是死在你手里，真的吗？”
李婉舟大大咧咧，直接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她坐在蓝亦头顶处，捧着脸探头仔细观察着蓝亦那张冷峻到不近人情的脸庞。
“真的。”
“哪个是真的？”
“都是真的。”
“诶嘿。”李婉舟忽然开心笑了。
极为少见的，蓝亦也开心的笑了，和一个混沌恶在一起确实挺放松。
“真是过分呐，在你们那里，我居然就这么随便就死了，我死前说了什么，肯定是非常精彩的留言吧！”李婉舟身子微微前探，一下子就遮住了蓝亦大半视野。
“握紧这拳头，微笑面对道术狗，蓝亦是大便。”蓝亦用无感情的声音，念出了假小子死前的混沌发言。
“啊……道术很烦馁，你当时能赢我，肯定是用了道术吧。”
“嗯。”
“那我的尸体，你有没有趁热来一发？”李婉舟其实已经得到答案，因为蓝亦没有鼓大包，也没有要把她拽入怀里蹂躏的意思。
蓝亦没有说话，目光有些追忆。
他没有做那么无聊下作的事情。
李婉舟是那个地狱一般世界中，告诉蓝亦，原来是人可以那么单纯的混沌恶。从某种角度来说，李婉舟用生命启发了蓝亦，哪怕是性格混沌恶，在这个操蛋的世界里，也能活得非常精彩。
就像是在照一面过去的老旧镜子。
模糊镜子提醒着蓝亦。
他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都怪你，说了那么好玩的事情，现在害的我要去厕所了。”李婉舟的笑容逐渐变态，她已经确认，那个高个子圣母，对自己构不成半点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