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又窜了点，整个人越发清瘦，想必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心里一酸，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是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最后，话题又回到了最初的疑点上——为什么戴着面具，事情还能传得纺织厂人尽皆知？
“爸妈，你们仔细回想一下，到底是谁，怎么跟你们说的？”虞小满引导着父母回忆。
虞母努力回想了一下，说道：“就是前天，有个姑娘，抱着头巾，围着围脖，捂得挺严实，就在巷子口那打听你。说你很厉害，在歌厅里唱歌，赚了很多钱，让我们不愁吃喝……”
“身高体重？大概什么样貌？”陆怀瑾敏锐地抓住关键信息，直接问道。
“身高……跟小满差不多吧？”虞母打量了一下虞小满，发现女儿似乎又长高了些，改口道，“哦，好像比小满还矮一点，估计也要一米六出头吧？看着不胖不瘦的，眼睛挺大，说话细声细气，不过衣服上香香的……其他就不记得了，她捂得太严实。”
“她呆了多久？还说了什么？”陆怀瑾追问。
“就十几分钟吧。我和你爸听到巷口有人议论，过去质问她，她支支吾吾说了几句，看就赶紧跑了。”
性别：女。知道虞小满驻唱的底细。目标是败坏她的名声。
虞小满在脑海里快速过滤着可能的人选，却毫无头绪。她得罪的人有限，实在是想不出谁能知道她歌厅驻唱的事情。
然而，站在一旁的陆怀瑾，在听到“眼睛很大”、“衣服香香的”、“身高一米六出头”这几个特征时，眉头却几不可察地紧紧皱起，眸色骤然转深，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
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心底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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