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以及“与有荣焉”的神情。蔡邕笑道:“我等方才还在说,此等雅物,岂能没有相得益彰之名?鸣远你小子,倒是懂得借势,也深知我辈文人心思。好!此事,老夫与子干,义不容辞!”
卢植也捻须微笑,颔首道:“能为这等利国利民之物命名,日后若真能流传天下,我等亦觉脸上有光。鸣远,确是可教之材。”
命名之事,就此定下。蔡邕重新坐回案前,神色变得专注而沉静。他再次拿起一张新纸,对着窗外投入的光线仔细端详,手指轻轻摩挲着纸面。那纸张在光线下,隐约可见其间纤维自然交织形成的、如同流水行云般的暗纹,那是工匠们在摊浆、抄纸、压平、晾干等工序中,无意间形成的天然肌理,看似无序,却蕴含着一种独特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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