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如此,税务国库更是练练上涨,百姓无不称颂,这样的世道,是他们跟着里长做出来的,日后只怕要留名青史!
与此同时,魏昶君听着经济汇报,看向窗外,像是看到了越来越多经济发展的画面。
苏州山塘街。
税吏踏进永昌粉坊,坊主沈万金亲迎。
“沈东家,上月税银一万二千两,核讫。”
税吏递回盖印税单。
“下月增产,可赴税课司领增产贴息贷,官息五厘。”
沈万金攥着税单喃喃。
“前明缴税如剜肉,今缴万两,反得官家助?”
珠江码头。
潘振承盯着税单上一万八千两数目,肉痛抽气。
船老大凑近。
“东家,红毛舰卡马六甲,这税......”
“缴。”
潘振承劈手夺单。
“张献忠总长的水师在剿海贼,里长的炮舰护着商路,值。”
晋北煤厂矿工棚。
老矿工王石头掂着新领的铜钱串,对儿子咧嘴。
“一千文,以前可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儿子啃着肉馍,咧嘴直笑。
“爹,坊里说下月开新井,下井者日加十文。”
王石头灌了口烧刀子。
“前明挖煤,窑主克扣工钱,哪见有铜板,今月钱足秤,伤还有医,拼了老命也值了,好日子,当真是好日子。”
碎叶城。
昔日大唐疆域,如今开了许多学堂。
蒙童巴桑捧着《红袍千字谣》跑回家。
“阿妈,识字赏糖。”
母亲只是攥着孩子的手笑。
“前明寺庙要背经卷,背错鞭子抽,今儿念书反得糖......”
画面转回京师,魏府,书房内还在继续汇报。
黄公辅展开总账。
“本月商税总额:四十六万七千两,抵前明全国岁入一成。”
要知道这只是商税,前明可是所有税加在一处。
魏昶君推过《漠北急报》。
“岳豹请拨采煤机银十万两,准,从本月商税支。”
又推《南洋舰报》。
“张献忠请增造霹雳炮百门,准,拨银十五万两。”
彼时魏昶君看着《碎叶民部牒》。
“学堂三百所需教具银,拨五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