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意的,但是。
我见过南宫明的剑。
也见过魔剑后的剑。
我和神老头能知道这其中的差距有多大。
而神老头短暂地施展的剑术,虽然与南宫家的剑术相似,但我们能看出那细微的差异所造成的质变有多么不同。
连对南宫家的剑术不甚了解的仇杨天都能看出,那南宫震又会是怎样的感受呢?
[内力好像已经无关紧要了。]
他脸上写满了绝望。那是一种被这短暂的剑术所吸引,无法自拔的表情。
仿佛吞下了一大把罂粟一般。
仇杨天是如何使用剑术的,为何拥有如此实力,现在仿佛都已无关紧要。
对他倾泻的侮辱性言语,以及周围倒地呻吟的属下们,都已脱离了南宫震的视线。
现在内力似乎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名门望族族长竟是这般模样,一方面像是看到了被掩盖的他人隐私,感到有些不适,但又无可奈何。
「……我输了。我输了……」
南宫震承认了失败。明明实力差距悬殊,却仍旧顽强比武的人,在刚才那短暂的一招面前彻底崩溃了。
「如果想让我跪下,我会跪下;如果想要我道歉,我一定会那样做;如果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
是想告诉我那是什么吗?
[疯了。]
首先弄清楚这剑法是如何施展的,这才是正常的吧。
老头施展的剑法是那么的令人震惊吗?他好像连冷静和理性思考都做不到了。
一个化境武者竟然如此。这显然是件奇怪的事情。
[精神出什么问题了吗?]
「…嗯。」
神老头看着南宫震,哼了一声。老头好像也察觉到什么异常。
不是吗,好像还微微笑着?
「想知道吗?」
[老头?]
听到神老头的话,我急忙喊道。他真的打算就这样突然告诉我吗?
‘你为何如此,虽然不是你想要的方式,但不管怎样,不是赢了吗?’
[不,那个是那个,您真的要告诉我吗?]
‘什么?’
[就是雷天一剑使用的剑术。]
如果和雷天一剑是好友,那么他们的剑法退化可能会令人惋惜,但现在这种情况,要告诉什么简直是荒谬。
老头不以为然地对我说。
‘那个我怎么告诉你,招式我也不太懂。’
[嗯?]
现在又说什么呢。
南宫震已经半跪在地,仿佛要彻底臣服于神老头的话语。那个曾经傲慢至极的人,竟然如此轻易地崩溃了。
既然已经以这种方式示人,再拿出才能这种轻而易举的借口就显得不合适了。考虑到他使用了南宫家的剑术,甚至展示出更进一步的剑法,就必须考虑其他说法了。
难道那也是老头考虑过的一部分吗?
[那您打算怎么做呢?]
‘当然剩下的就得你自己想办法了,不是吗?’
[您说什么?]
这老头刚才说什么了。
让我看着办?这突然是哪门子莫名其妙的话。南宫震的南宫剑术,我要怎么教。
脑中闪过不祥的念头,我急切地喊道。
[老头……等一下,您要干什么?]
他仿佛没听见我的喊声,神老头对南宫震说道。
「以后,你得把我当师父。」
[这……疯了……]
这简直是胡说八道的爆炸性言论。我急忙想说些什么,但身体的所有权仍然在神老头那里。
最重要的是。偏院那边灯火通明。是得到消息的仇家的人和南宫霏儿。
赶到的南宫霏儿看到披头散发的南宫震,以及毫发无损的仇杨天,眼睛瞪得老大。
「糟了……」
这是我一拿回身体就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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