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是杀意凝成的霜。他能看到,张铁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眼里是急切和担忧;齐云霄的手按在天阙剑上,随时准备出手;厉飞雨的嘴角挂着冷笑,像在等一个动手的机会。
而祭坛上的混沌球,还在缓缓旋转,五色光华流转,像在召唤什么。
石锁的银纹更亮了。
韩石低头,看着腰间的石锁,突然想起墨老当年说的话:“有些东西,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是你的,躲也躲不掉。”
他抬头,望向穹顶的星子。
那些星子在转,在闪,在诉说着坤元宗的故事。
而他,是那个被选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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