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已经起了身的扎西教授,走到窗台的一方,在这里能看到一张桌面,双手抓住往下一压,就出现了一张桌子。
“您家的桌子不占地方。”
“这种折式桌子,不占地方。”
扎西教授接着在搬动着椅子。
“这搬凳子,就由我来吧。”
热丽从扎西教授抢过了两把椅子。
一共五个人,五把已够,然后热丽回厨房,端来几样菜,再以后和教授大人,各用托盘,端来几罐调制好的主食。
扎西教授看到勤快的热丽,问巴萨拉大学士:“有人传说,老朋友有个女儿。”
“像我们这些搞科研的,差不多都是晚婚。”
巴萨拉大学士没有直接回答。
“晚婚怎么了,就不能生二胎三胎了。”
“我巴萨拉有一个女儿。”
“莫非就是热丽吧。”
扎西教授总想逼着对方承认。
可是巴萨拉大学士不直接了当:“如若我们早结婚几年,有热丽这么大了。”
“听说夫人挺看重热丽的。”
“他们姐弟倒是无话不说。”
“很多事情,上一代人做得不够,是该对下一代人给予弥补。”
“吃饭吧,”
巴萨拉大学士催着了。
“用餐。”
扎西教授也只能主随客便了。
巴萨拉大学士和热丽在扎西教授家,吃过晚饭后,家里的电话铃“叮叮……”
的响了。
由扎西教授接了电话:“喂,哪一位?”
“听出来了,是扎西教授。”
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
“是我老头。
夫人,找巴萨拉。”
“他和热丽飞去了你们那里?”
“他们俩都在我家。”
“我就放心了。”
那边挂断了电话。
扎西教授也只好放下了话筒。
用完餐后,巴萨拉大学士起了身。
“老朋友,告辞了。”
“难得的好时光,不说三天三夜,就一晚也行。”
扎西教授的挽留。
接着热丽也起了身,先一声:“教授,”
再一声:“夫人,我也得走了。”
“热丽,你已经是我们上京皇家飞行器研机构的人了,这里,是你工作的地方。”
“我得回上京的家,过两天再过来。”
“你在上京的家,莫非就是巴萨拉的家吗?”
“没错。”
热丽迟疑了一会,才点了一下头。
扎西教授试着问:“你们两个是父女?”
热丽只认她与萨拉的关系:“我跟萨拉是姐弟。”
“只承认你们的姐弟情……”
扎西夫人插上话道:“老头子,就别钻牛角尖了。”
“老朋友,夫人,我们吃饱喝足了,也该走了。”
巴萨拉大学士告辞的话。
接着是热丽:“教授、夫人,我也得走了。”
扎西教授好像感到有些不适,还是起了身:“送送二位吧。”
“有时间,到我巴萨拉家来作客。”
“后面轻松了一些,说不准,明天、后天就到你巴萨拉家中去作客。”
扎西教授有一颗迫不及待的心。
“随时欢迎。”
巴萨拉学士和热丽出了扎西教授的家,他们两个是乘坐“盖尼米得”
号飞到上京皇家飞行器研机构来的,离开时,当然只能坐车了。
跟着出来的扎西教授,看到外面的路灯下,没有停一辆车,马上明白了过来,道:“请二位稍等片刻,我老头打电话,叫司机开车过来。”
扎西教授返回了家里,挂了一个电话,之后跌跌撞撞的出了屋子里。
“司机马上就过来了。”
扎西教授道。
“我们走到外面叫辆出租车,打车回家也行。”
巴萨拉大学士似乎不领情。
“别什么,那行这也行的。
司机答应马上过来。
再者,走出这深宅大院,有好几华里。”
“我们听从老朋友的安排。”
他们几个人的几双眼睛,看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