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吴师兄,你这拆迁办技术不错啊!
这擂台维修费到时候算谁的?”
一个“张初三”
在躲过一道斧芒后,还有闲心调侃。
“力气挺大,可惜脑子不会转弯。
就知道莽,你跟哈士奇是一个品种的吧?拆家专业户?”
另一个幻影在消散前,留下了最后的“遗言”
。
“左边!
对,就是那个幻影,快打它!
它要偷袭你屁股了!”
第三个幻影甚至开始“指挥”
吴刚攻击。
“吴师兄,你出汗了哦!
是不是肾虚啊?建议多吃点腰子补补!”
第四个幻影的声音从刁钻的角度传来。
四个“张初三”
如同四重唱,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语调,却同样带着那股子让人火冒三丈的戏谑和嘲讽,在震耳欲聋的斧芒破空声中,清晰地传入吴刚的耳中。
吴刚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他性格耿直,但不代表他傻。
他知道这些声音大多来自幻影,目的是干扰他。
但知道归知道,那种如同苍蝇般在耳边嗡嗡作响的感觉,实在让人心烦意乱!
尤其是对方还攻击他的“肾”
,这能忍?
“闭嘴!”
吴刚怒吼一声,斧势更加狂暴,几乎将小半个擂台都犁了一遍!
灵力消耗急剧增加。
然而,张初三的本体如同泥鳅一般滑溜,始终隐藏在幻影之中,凭借着对时机精准到毫秒的把握和诡异莫测的身法,一次次避开致命攻击。
他的《水镜幻影术》在这场战斗中挥到了极致,不仅用来迷惑,更用来卡视角、制造攻击盲区。
吴刚久攻不下,心神愈烦躁。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对付一团迷雾,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处施展。
对方的幻影仿佛无穷无尽,打碎一个,立刻又能凝聚出新的,而本体却始终抓不到!
“你就只会躲吗?!”
吴刚气喘吁吁地停下攻势,拄着巨斧,死死盯着场中仅剩的两个“张初三”
(其中一个刚刚被斧芒扫中消散)。
两个“张初三”
同时摊手,动作同步率百分百,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然呢?跟你这头人形暴龙硬拼?你看我像脑子进水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