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张师兄去了!”
“是为了林小枣的事吧?”
“刘执事可是金丹中期!
张师兄这次怕是要踢到铁板了!”
“不好说,你没见周云长老上次……”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林小枣所住的那片院落外。
这里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弟子,指指点点。
院门敞开着,里面传来呵斥和翻箱倒柜的声音。
只见院内,几名穿着执法队服饰的内门弟子正在粗暴地翻检着林小枣那本就简陋的行李和物品。
一个面容阴鸷、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负手站在院中,身穿执事袍服,周身散着金丹中期修士特有的强大灵压,正是内门执事刘达。
他旁边,则是一脸得意和怨毒的赵磊。
“找到了!”
一名执法弟子突然从林小枣的床铺下摸出一个小巧的玉瓶,高声喊道。
刘达眼睛一亮,接过玉瓶,打开嗅了嗅,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果然是丹房失窃的凝碧丹!
人赃并获!
林小枣,你还有何话说?”
赵磊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帮腔:“刘执事明鉴!
这林小枣家境贫寒,定然是见财起意,偷盗丹药!
此等行径,简直是我青云宗之耻!
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我没有!
我根本没偷丹药!”
林小枣气得浑身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是你们诬陷我!”
“诬陷?”
刘达冷哼一声,金丹威压如同潮水般涌向林小枣,“证据确凿,还敢狡辩?看来不动用刑堂手段,你是不会招认了!
来人,给我拿下!
废其灵根,逐出宗门!”
两名执法弟子应声上前,就要动手缉拿林小枣。
“我看谁敢!”
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惊雷,在院门口炸响。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
只见张初三迈步而入,挡在了林小枣身前,目光平静地直视着刘达和赵磊。
他的出现,让院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那两名执法弟子的动作不由得一滞,有些迟疑地看向刘达。
张初三的“凶名”
他们可是如雷贯耳。
赵磊看到张初三,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但随即又被更深的怨毒取代,他躲在刘达身后,尖声道:“张初三!
你想干什么?包庇窃贼,对抗执法吗?”
刘达眯起眼睛,打量着张初三,金丹中期的威压毫无保留地压了过去,如同山岳般沉重:“张初三?你就是那个仗着有点歪门邪道,在外门无法无天的小子?本执事在此执法,清理门户,你安敢阻拦?退开,否则连你一并拿下!”
若是寻常筑基弟子,在这金丹威压下早已心神俱颤,跪地求饶。
但张初三却仿佛清风拂面,无踪步的心法自行运转,将那威压巧妙卸开。
他甚至还往前走了两步,拉近了与刘达的距离。
“刘执事好大的官威啊。”
张初三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清理门户?就凭这瓶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师妹床下的丹药?我怎么看着,这更像是某些人栽赃陷害,公报私仇呢?”
他目光转向赵磊,如同看一只臭虫:“赵磊,上次勒索不成,反赔了丹药,是不是怀恨在心,所以勾结刘执事,演了这么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你这点龌龊心思,瞒得过谁?”
赵磊被他看得心里毛,色厉内荏地叫道:“你血口喷人!
刘执事明察秋毫,岂容你污蔑!”
刘达脸色阴沉,他没想到张初三如此难缠,丝毫不惧他的威压,而且言辞如此犀利。
他寒声道:“张初三,休要胡言乱语!
证据在此,岂容你狡辩?你再敢阻挠执法,休怪本执事不客气!”
“不客气?”
张初三嗤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确保院外围观的弟子都能听见,“刘执事!
你口口声声证据,那我问你,丹房何时失窃?失窃多少丹药?可有记录?巡逻弟子可曾现异常?你仅凭一瓶出现在我师妹床下的丹药,就断定是她所偷,还要废其灵根?你这办案,是不是也太儿戏了点?还是说,你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