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听得一脸茫然,小脑袋歪得像个可爱的问号,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疑惑,直勾勾看着江月月:“姐姐,什么是‘技能’呀?我不懂。”
江月月猛地一愣,才后知后觉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心里暗忖:“真是傻了,跟一个五岁的小屁孩说‘技能’这么抽象的词,他怎么可能听得懂!”
她赶紧揉了揉安安柔软的头顶,笑容温和地转开话题:“没什么,姐姐就是随口问问。你先帮姐姐看好这只黄鼠狼,千万别让它从玻璃罐里跑出来,知道吗?”
安安立刻绷紧小身子,瞪圆了眼睛,小脸上满是不容置疑的郑重,举起胖乎乎的小手敬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放心吧姐姐,保证完成任务!”
江月月看着他那副小大人的认真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随后转过身,目光落在了一直缩在角落的沉渊身上。
自始至终,沉渊只开口提过“这只黄鼠狼留下能换物资”这句话,之后就再没主动说过话。
此刻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情,仿佛刚才房车外的惊险打斗、车内的慌乱嘈杂,都跟他毫无关系。
江月月心里的疑虑却始终没散:那枚能让异能失效的神秘手环,还有他没来房车之前,自己的精神力总是断断续续、根本探查不到房车内部的怪事,桩桩件件都透着谜团。
可她也清楚,眼下显然不是追问的时候——就算问了,以沉渊的性子,估计也只会闭口不谈。
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抬脚走了过去,语气直接地开门见山:“沉渊,你也帮着照看一下周围的情况吧。毕竟我们现在同乘一辆房车,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也讨不到好处,对吧?”
沉渊显然没料到江月月会突然跟自己搭话,眉梢微挑,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守着的。我还得去安全区,不会让自己出事。”
江月月心里暗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想去安全区?能不能顺利离开这片鬼森林都不一定呢!等真的摆脱了那个女人,出了树林,咱们就各走各路,我可没打算跟你长期合作。”
这些心里话自然不能摆到明面上说,她只扯着嘴角打了个哈哈:“好好好,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她转身走到江建国身边,语气瞬间严肃起来,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硬:“爸,你去眯一会儿,就去我刚才休息的那个隔间,好好养足精神。”
江建国连忙摆着手推辞:“我还不困呢,闺女。要不你去睡?你忙前忙后这么久,肯定累坏了。”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江月月故意板起脸,加重了语气:“明天白天说不定还得靠你开车呢,到时候要是精神不济出了差错,那可怎么办?快去休息!”
江建国太了解女儿的脾气了,一旦她认真起来,自己根本拗不过。他只好无奈妥协:“好好好,我去休息。那你要是困了,一定要记得喊我啊!”
说完,他便乖乖走进了江月月之前休息的小隔间,轻轻带上了门,生怕打扰到其他人。
江月月这才松了口气,走到房车的窗边,小心翼翼撩开窗帘一角,往外面望去。
夜色里,狂风依旧呼啸不止,鹅毛大雪漫天飞舞,远处树林的轮廓黑漆漆的一团,像蛰伏着什么吃人的怪物,看着就让人心头发紧。
她抬头瞥了眼车上的时钟,指针赫然指向凌晨三点多。算算时间,估计再等三四个小时,天就能微微亮起来了——到时候光线好了,外面的情况也能看得更清楚。
等天亮,她得先下车仔细检查一下房车的损坏程度,尤其是轮胎。要是轮胎真的坏得严重,实在没法继续开,空间里还有之前收进来的雪地车,先凑合用着也行,总之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地慢慢流逝,外面的风雪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呼啸的风声隔着厚厚的房车铁皮,都能清晰地传到耳朵里。
忽然,远处的雪地里,几双绿油油的眼睛正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往房车这边靠近——竟是一群饥肠辘辘的雪狼。
可就在它们快要抵达房车附近时,一个曼妙的身影突然从雪堆后闪了出来。
只见她扭动着纤细的身躯,猛地飞扑到这群雪狼身边,身上缠绕的布条瞬间在漫天飞雪中疯狂舞动,像毒蛇般缠上雪白的狼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