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仓库防线做好最靠谱,实在不行再退到车里。
念头落定,她转头冲刚搬完薄钢板回来的少年抬下巴:“去那边角落,搬半袋冻硬的沙土过来,堵缝隙用。”
少年这才从江月月的“神力”里回过神,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立马应声:“好!”转身就跑去搬沙土,比刚才利落多了。
江月月看了眼少年的转变,心中暗自得意:“嘿嘿,这就是实力的魅力!看这小鬼,刚才还怯生生的,现在不就乖多了嘛!”
很快,少年抱着半袋沙土跑回来,袋子冻得硬邦邦,他抱在怀里都硌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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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月接过袋子,往钢板与地面的缝隙里倒,零下三十多度的沙土冻得像石块,倒出来都是一块一块的,她只好拿起旁边的钢管往里敲,想把沙土敲碎压实。
第三下钢管刚落,地沟里突然传来一声尖细的“吱——”,又尖又利
少年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薄钢板差点掉地上,脸色发白地开口:“咋这音…”
江月月也是心头一跳——那声音离得太近了,仿佛就在钢板另一边,可她面上强装镇定,瞪了少年一眼:“大惊小怪的,吓我一跳!”
同时展开精神力探查,竟然又出现一片模糊状,江月月暗骂:“真是一点也不靠谱!这破精神力想看啥又看不到,真是闹心!”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此时下面不只是老鼠,还有两个长着老鼠腿的张浩。他此刻变得好怪异,嘴里不断滴着血,正疯狂撕咬着旁边爬过的老鼠!
就在刚刚,他还生生咬断了两只大老鼠的脖子,碎骨声在狭窄的地沟里作响。
林薇则像个女仆一样,低着头,坚定地跟在他身后,仿佛对眼前的血腥毫无反应。
就在江月月再次为她那不靠谱的精神力头疼时!
赵淑芬突然走了过来,手里攥着那瓶用矿泉水瓶装的碘伏,手指关节捏得泛白,瓶身都有点变形:“你这碘伏……是从哪弄的?效果也太好了点。”
江月月头也没抬,继续用钢管敲着沙土,语气平淡:“家里原来剩的,没多少了。”她故意提“没多少”,就是怕赵淑芬得寸进尺要东西。
赵淑芬捏着瓶子的手指动了动,心里满是好奇:自己胳膊上的伤口上午还渗血,疼得抬不起来,
刚才偷偷掀开包扎的布条看,结痂的地方居然泛着点淡粉色,连红肿都消了——这碘伏确实比以前用过的都管用,就是味道有点怪,除了碘酒特有的刺激味,好像还带着点说不清的甜,像她以前给孩子冲的葡萄糖水,温和不少。
江月月敲完最后一下,见赵淑芬还站在原地没动,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心中暗想:“这是觉得好用了还想要?想的美!这碘伏是空间里灵泉水对的,给她用点治伤就不错了,还想多要,门都没有!”
赵淑芬看了看江月月低头干活、明显不想多聊的样子,也自嘲地摇了摇头,心里嘀咕:“我这是闲的吧,人家给的药救了我的伤,还刨根问底查人家的底细,传出去都让人笑话。算了,胳膊不疼了就是好事,赶紧干活吧,别拖后腿。”
想到这,她转身走向少年,帮着搬另一块铁板去挡仓库角落的通风管——那地方也得堵死,免得老鼠从那钻进来。
她的动作有点慢,抬胳膊时肩膀会下意识缩一下,眉头也跟着皱起——旧伤还在隐隐作痛,但用了那瓶碘伏后,确实比刚才轻松多了,至少能用上劲了。
少年看到赵淑芬吃力的样子,放下手里的铁板,小声提议:“姨,要不你先歇会吧,通风管这边我一个人能行,我慢慢堵,肯定堵严实。”
“行了,小屁孩一个,能有多大劲?”赵淑芬嘴硬地骂了句,却悄悄把铁板往自己这边挪了挪,不让少年扛太重的部分。
“知道了,淑芬姨!”少年不敢再吭声,只好攥紧手里的铁棍,帮着赵淑芬撬通风管口的碎木头,一下下敲得很认真。
就在两人合力把铁板往通风管口按的时候,
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从仓库外传来,震得头顶的横梁都晃了晃,灰尘簌簌往下掉,落在火堆里“滋啦”响。
江月月手里的钢管“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猛地抬头,眼神瞬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