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镜子还照了照,:“嗯真是越来越好了,完美。”
这才满意的拉开车门跳下房车,目光锐利地投向声音来源。
只见小奶狗正尽职地守在依旧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旁边,弓着小身子,龇着尖细的乳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小尾巴绷得笔直,死死盯着那个已经睁开眼的男人。
男人那双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向走近的江月月,喉间因胶带封口只能发出不甘的“呜呜”声,身体也在绳索下微微挣扎。
“省省力气吧!我可是给你用了上次的三倍绳索,困的那叫一个牢,你就算把手磨断了,也未必弄的开” 江月月得意的说到
她甚至懒得弯腰,手腕一翻,那根令人胆寒的“滋啦”作响的电猪棍凭空出现在她手中,跳跃的蓝色电弧在明亮的山洞里依然刺眼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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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意地用棍尖点了点男人,又朝正努力展现“凶恶”的小奶狗扬了扬下巴,“我问,你答。敢耍花样,就让你永远闭嘴,或者…让它练练牙。”
男人瞳孔猛地一缩,死死瞪着那噼啪作响的凶器和旁边虎视眈眈、似乎跃跃欲试的小狗,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他能清晰感觉到这女人话没开玩笑,刚刚说电就电,一点道德都不讲。
巨大的恐惧压下愤怒,他僵硬地、认命地点了点头。同时内心狂喊:“完了…这个刚洗完澡、精神焕发的疯女人!她绝对干得出来!”
“不错不错,这样多好,省电还!嘿嘿!”江月月满意的赞叹道,同时上前,一手揪住男人后脑的头发固定住他的头,另一只手“嗤啦”一声,将男人嘴上的胶带狠狠撕下!
剧烈的疼痛让男人闷哼出声,额角瞬间渗出冷汗,但他咬紧牙关,硬是把惨叫憋了回去。
“呀!不好意思哦,手滑了!”江月月内心在想,其实我就是故意的,同时后退一步,意念微动,一把结实的折叠椅凭空出现在男人面前。
她从容地坐下,双腿交叠,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的眼睛:“叫什么名字?”
“…陈默。”男人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因疼痛、干渴和恐惧而沙哑。
他一边回答,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瞟向江月月刚才凭空取物的位置,心底掀起惊涛骇浪:(她完全不在乎暴露这种能力了?…难道…她打算问完就灭口?!)
江月月捕捉到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震惊和恐惧,嘴角不经意勾起一个得逞的坏笑。
很好,看来他是自己离开山洞后休才醒的,空间暴露带来的威慑力正好用来施压。
她继续发问,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为什么那些人追你?袋子里是什么?”
陈默猛地回神:“再不配合她,有可能这疯女人真敢杀人灭口,虽然她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
他立刻换上哀求的语气,语速飞快:“是…是钱虎!道上都叫他虎爷!是他的人!袋子里…是块古玉佩,很值钱,
是钱虎刚弄到手的货…我偷它是为了…为了给我弟弟凑手术费!
钱虎表面是做煤炭生意的大老板,背地里…背地里还干走私文物!我…我给他做事,想借点钱,被他羞辱…才…才铤而走险偷了这玉…”
“汪!嗷呜——!” 小奶狗对这套“悲惨故事”嗤之以鼻,冲着陈默狂吠起来,小鼻子使劲嗅着他身上残留的肉干味,叫声里充满了控诉:(骗子!偷肉贼!别信他!)
古玉?煤炭生意?钱虎?!
这几个关键词像闪电一样劈入江月月的脑海!
几天前仓库那晚,那个想打劫她的混混头子,就叫虎哥!
养猪场老板给的煤炭老板联系电话,名字也是钱虎!
仔细想来,市场里那伙追得她狼狈逃窜的人,她们当时通话好像也叫“虎爷!”
难道…都是同一个人!
古玉佩?走私?煤炭?恐怕还藏着更多见不得光的勾当!
江月月心头一凛,没想到无意中竟然惹上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不过…她眼中瞬间又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也算因祸得福了!
空间升级了,还顺带卷走了大半个商贸城!
尤其是此刻,灵泉泡澡带来的充沛精力和敏锐感知